“金叔,我這次是易裝而來。”金耀皺眉不悅道。
金管家登時愧疚道:“少將軍,是老奴失態了。”
想到若是因自己的原因,把少將軍暴露了?
金管家就悔恨不已。
好在外面并無動靜。
松了一口氣的金管家,又想到自己身上污穢。
他下意識往后退,“老奴身上臟,別污了少將軍。”
金耀看著對方的樣子,怎么還能不悅?
于是,他嘆氣道:“金叔,你這些日子受苦了。”
“不苦,老奴不苦。”金管家聽到這話,真是窩心的很,他擺手道。
然他手上在擺,眼圈卻是悄悄濕潤了。
不是因為這些日子被押,而是因為少將軍的話,讓他感動不已。
晶瑩的淚珠,在昏黃的光暈下,閃耀。
雖金管家很快用另一只手抹去。
但金耀還在看在了眼中。
他緊緊攥緊拳頭,低聲怒道:“金叔從小看我們長大,二弟怎么可以對您這么狠?”
金管家聽了這話,卻是臉色變的怪異。
金耀見狀,眼神一動,問道:“金叔,你可是有話要說?”
“回少將軍,老奴的確有話想說。”金管家神色變的鄭重道:“少將軍,若是老奴從小看大的二少爺,自然不會對老奴這么狠。但二少爺要是假的呢?”
金耀瞳孔震動,“金叔,您的意思,這府中的二弟是假的?”
“老奴不敢肯定,但有這個猜想。”金管家言道。
被這個消息震驚的金耀,神色快速變化。
果然……果然他用兩萬銀錢,將金管家放出來,是對的。
他差點就漏了這樣重要的信息。
各種想法在金耀心中滾動。
好一會兒后,他才道:“金叔,你既然這樣說,是不是找到了證據?”
“少將軍,老奴沒找到證據。”金叔搖頭回道。
金耀聞言,大為失望!
但二弟金猛現在對他的威脅太大了。
所以,金耀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放棄這個可能。
“金叔,沒有證據,你又是因何認為,這府中的二弟是假的?”
金管家:“回大少爺,老奴是根據二少爺的行事。您剛才也說了,老奴雖是奴才,但從小看各位少爺長大,若是真的二少爺,他必然不會對老奴這么狠心。”
然,金耀聽了這話,更是失望。
金管家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雖他所言不假,但下人終究是下人。
于是金耀語氣變的冷淡道:“金叔,人的性情行事都會變。父親當初將二弟留下,現在二弟不待見我們這些隨父親離開的人,也正常。”
“少將軍,老奴不光憑上面的一點。”金管家感受到金耀的冷淡,他微微皺眉頭道:“老奴還因二少爺身邊的神秘幕僚。”
幕僚二字入耳,金耀神色一變。
金管家見狀,舒展了眉頭。
“少將軍,天下能人居少數,而能成為幕僚的人,是這少數中的少數。是以,幕僚多是傲氣之人。越是本領大幕僚,越傲氣,也更加難為人所用。”
微微搖動腦袋,金管家繼續道:“少將軍,您與二少爺一同長大,您認為憑二少爺,他能找到一位頂級幕僚嗎?”
頓一下,金管家肯定道:“不!二少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