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阿喵知曉,她的名聲是徹底沒了。
既然沒了名聲,焦家阿喵就想更實際的事。
于是,她大聲喊道:“大將軍夫人,你任由如此多的人,看大將軍的丑態,就不怕大將軍怪罪你嗎?”
“若真是我夫君,他既然不要臉,那我為什么還要給他留臉?”符錦枝聞言,淡淡的反問。
焦家阿喵聞言頓時語塞,隨后她腦中靈光一閃,“你是想毀了我!”
話出來,焦家阿喵就認定了,她雙目騰起怒火,“你想讓我被大將軍厭棄。”
她和大將軍的丑態被人看光了,尤其她被好多人看光了,大將軍以后定然會心中膈應。
到時,她就算進了大將軍府,又如何能得到大將軍的寵愛?
想到這里,焦家阿喵心中發寒。
對方這是傷敵一萬,自毀八千。
過后對方雖會得到大將軍的厭棄,但還有機會翻身。
而她想要再翻身,卻是難了。
哪個男人會要一個被屬下全部看光的女子?
靖安侯府的庶女真是太狠毒了!
這時,焦家阿喵也不再想掙脫身上的人,她希望能夠一舉得男。
焦家阿喵陷在自己的想象中,符錦枝對其的話,卻是奉送呵呵二字。
“焦家小姐,你未免太可笑了。”符錦枝挑眉言道:“我真想知道,你憑什么認為,你那奸夫是我夫君,是這西北的大將軍?”
晚霞一聽這話,立刻仰頭道:“大將軍一把濃密的胡須,西北人人皆知。”
其他人聽了這話,也都暗下認同。
雖然這城中武將不少喜愛留胡須的,但同大將軍一般,把胡須留的又密又長的,卻是沒有。
且鬧到現在,身為苦主的新郎荀冒將軍都出來了,但大將軍卻始終沒露面。
里面的人如果不是大將軍,還會是誰?
像是知道眾人怎么想的。
符錦枝漫不經心的掃一眼,然后道:“荀將軍,你說那奸夫,是大將軍嗎?”
眾人一聽這話,只覺大將軍夫人太欺負人了。
難道為了不讓焦家小姐進府,想要讓受了大辱的荀冒將軍說假話不成?
誰知荀冒下一息就道:“回大將軍夫人,那奸夫不是大將軍。”
眾人:“……”
怪不得他們成不了大將軍的心腹。
眾人認為荀冒昧著良心說話,焦家阿喵何嘗不是這樣以為。
她雖只見過大將軍一次,但對方的長相,她卻是有印象。
眼前的人,分明就是她印象中的眉眼。
事到如今,焦家阿喵如何能讓他人作假?
她忍著羞憤,大聲喊道:“荀冒,你個懦夫,你為了前途,昧著良心說假話。我與父親一起見過大將軍,這人就是大將軍,不會錯!”
“荀將軍?”符錦枝聽了這話,眸底閃過趣味兒,言道:“如今這場景,不好讓下人進來,勞煩你了。”
荀冒將手攥出聲響,應道:“是。”
再一腳將擋路的陪嫁丫鬟晚霞踢開,荀冒彎腰,一把將面朝下的男人,撕了下來。
“啊!”焦家阿喵只感覺身上一涼,然后她大叫聲,滾向床邊。
奮力拉下錦被,焦家阿喵快速將自己裹了進去。
這時,晚霞掙扎著,爬到了主子身邊。
“小姐,晚霞保護您。”
說著,晚霞就擋在了焦家阿喵身前。
雖然有了被子,但卻擋不住他人的目光。
而有了晚霞,焦家阿喵就隔絕了他人的目光。
焦家阿喵總算是有了幾分安全感。
然,就在這時,荀冒往床邊走來。
焦家主仆頓時緊張不已。
好在,荀冒只是拽了一張被子,就看也不看焦家主仆兩人,大步離開了床邊。
走到被撕開的男人身邊,荀冒一把將被子扔到對方身上。
這時,荀冒才道:“大將軍夫人,屬下觀這人是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