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荀冒只說實話,不像一些人表面風光霽月,實則虛偽惡心至極。”
話落,他看向大將軍夫人,等著對方的下一步指示。
焦甚聽了這話,心中沉了下。
不過,他暗暗看向錦被中露出來的黑色胡須。
暗想:荀冒應是在言女兒“享受”之事。
畢竟,任何一個男子,被女人戴綠帽子,都會記恨。
雖這么想著,但剛才的不安情緒,到底影響了焦甚幾分。
此時的他,只想早點占得道德高點。
于是,焦甚甩袖冷哼,“我不與懦夫辯言。”
隨后,他看向符錦枝又道:“大將軍夫人,此事我觀你一個后宅女子做不得主,我要待大將軍酒醒,再親向大將軍尋一個公道。”
說著這話,焦甚掃向房間中其他人,冷聲道:“請你們都退出去!”
焦甚說出這話,房間中的眾人……自然是沒動。
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了大將軍夫人符錦枝。
眾人目光所在的符錦枝,她輕輕扯唇,卻言道:“焦先生,你來的速度好快,莫不是你早知道會出事?”
焦甚:“……大將軍夫人,你休要污蔑我,我會在這里,是因為阿喵出嫁,我心中不舍。本只想在府外看一看,卻沒想到我女兒會發生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表情越發震怒,“大將軍夫人,你不必顧左右而言他。我焦家雖不是權貴高門。但我焦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小戶人家。我焦家的女兒,絕不是好欺負的。今日大將軍對我焦家女兒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若無一個滿意的答復,縱我焦家滿門染血,也絕不罷休。”
“焦先生的話,我記下了。”
符錦枝這話一出,焦甚冷哼一聲。
“既然記下了,請大將軍夫人帶著人都出去。”
就在眾人以為,大將軍夫人要離開房間了,可符錦枝她沒動。
不但沒動,符錦枝還看向了床邊,看向了被丫鬟擋住的焦家阿喵。
她掀起唇,言道:“焦先生讓我們出去,是想讓您府上的小姐穿衣服吧?”
“大將軍夫人?”焦甚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話,他憤怒的叫道。
符錦枝挑眉反問:“我說的不對嗎?”
焦甚憤怒的身體緊繃。
雖然是事實,但這話說出來,卻是極為不妥。
尤其在場,還有那么多的男子。
符錦枝卻好像沒有發現一般。
她幽幽的道:“看來我說對了。不過,事情沒完,還是要焦家小姐再裸一會兒。”
“啊?!”這聲尖叫是再也受不了的焦家阿喵發出的,她受刺激一般的大聲哭道:“大將軍夫人,害人的是大將軍,受害者是我,是我這個本該成為荀將軍正妻的女子。你不能因為,你的夫君金大將軍所犯的錯誤,就一再的欺辱于我。我是無辜的啊!”
焦家阿喵哭的傷心,哭的一些人都感覺大將軍夫人符錦枝有點過分了。
尤其是在場的男子們。
“大將軍夫人,有什么事情,您等焦家小姐穿上衣服再言吧?”龍校尉出聲道。
不過,龍校尉剛出言,就受了他母親的瞪視。
龍校尉的母親,低聲呵斥兒子道:“有大將軍夫人在,你莫要妄言。”
“可……”
龍校尉的臉上有些不忍憐惜,但在母親嚴厲的目光下,他閉上了嘴。
雖龍校尉已經閉上了嘴,但他的話卻已經被他人都聽到了。
身為焦家阿喵口中的荀將軍,荀冒冷冷掃視過去,“龍校尉,我奉勸你一句,不了解就不要胡亂妄言。大將軍夫人的決定,不是你一個小小校尉,就可質疑的。”
說著,荀冒的目光,還掃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