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為沒有晚霞幫著抓著被子,焦家阿喵身上的紅色喜被,已經快要滑到胸口。
就在眾人以為焦家阿喵的喜被還要往下滑時,焦家阿喵突然大喊一聲,抓起被子,整個人鉆了進去。
符錦枝幽幽一嘆,“我還以為要將夫君的眼睛捂起來呢!”
在場的武將夫人:“……”
我們夫君沒那么嬌氣。
再一想,大將軍只有大將軍夫人一個女子,而她們夫君后院中,卻是嬌花一朵又一朵……
眾人夫人必須承認,她們酸了。
這時,金猛言道:“夫人,你不捂,我也不會看。”
眾人夫人聞言,更酸了。
位高權重,又深情的夫君,他們怎么沒有遇到。
就是擁有幾年也是好啊!
是的,在場的夫人們,如衛夫人一樣,并不相信金猛和符錦枝現在的狀態可以長久。
先不提眾人夫人的想法。
只說符錦枝聽了,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后符錦枝道:“夫君,剛才四弟說,那奸夫是龐校尉的手下,你讓人押他來認一認?”
想了下,符錦枝又加道:“金管家在父親身邊多年,你將他也一起押來,以后好做個見證。”
“嗯。”金猛應下,看向了金安。
剛讓人把一個丫鬟晚霞押下去的金安,立刻就頷首退了出去。
等待的時候,金猛開口道:“龍校尉,你去尋一條繩子來,將奸夫綁了。”
此時藥勁過去大半,那奸夫已經不怎么動了。
龍校尉聽了馬上要出去,然而荀冒一揮手。
“大將軍,不用去尋繩子,我有辦法。”
說著,荀冒就起身,走到床邊,將遮床的帷帳一把拽了下來。
返身走回奸夫身邊,荀冒三五下就連人帶被,將人綁了個嚴嚴實實。
最后,荀冒起身的時候,還氣憤的踹了兩腳。
被綁的奸夫,發出痛呼的聲音。
聽了這聲音,荀冒卻是神色一變。
他下意識調整身形,一雙炯目望了過去。
“夫君,你怎么了?”符錦枝敏銳發生了自家男人情緒的變化,她問道。
金猛:“……我覺得他的聲音熟悉。”
眾人一聽金猛這話,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奸夫的聲音,竟然會讓大將軍覺得熟悉?
不由自主,眾人的目光,都跟著金猛看過去。
然后,衛將軍言道:“大將軍,屬下剛才就覺得,那奸夫的眉眼,與大將軍相似。”
其他人聽了這話,都忍不住點頭。
沒錯,他們都看著相似。
不然剛才也不會認錯了。
現在大將軍就站在他們面前。
看看大將軍,再看看那奸夫,他們覺得更像了。
“夫君,這人是不是他人尋來,想要污你名聲的?”符錦枝若有所思道。
而符錦枝這話,卻讓他人聽的恍然大悟。
他們一同看向了金馳。
然后發現,金馳的神色不對。
于是更證實了大將軍夫人的話。
荀冒怒目瞪向金馳,“四少爺,大將軍剛才說去抓龐校尉與金管家,現在這奸夫又是青州來的人,所以今日在我婚禮上,辱我新娘之事,是老將軍所為?”
金馳聽了這話,卻只是低頭,不知如何應答。
“太惡毒了!”荀冒只當金馳的態度是默認,他怒吼一聲,“如果今日不是大將軍抓住龐校尉和金管家,而是大將軍被龐校尉和金管家所抓,是不是明日大將軍的名聲,就臭遍了天下?”
衛將軍補充道:“此計還挑撥了大將軍與荀將軍之間的關系,甚至讓我等都心寒。世人皆言虎毒不食子,青州此舉過分了。”
說著青州,實際也是指金老將軍。
在場的人,俱都是細思極恐。
甚至焦甚也暗恨道:那金老將軍果真老謀深算,竟將他焦家也算計了。
金猛攥緊拳頭,冷聲道:“去端一盆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