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想法按下,焦甚面上對金管家的目光,冷冷瞪回去。
“他金耀在我女兒出嫁當日將其欺辱,我今日就是將人打死,這天下之人,也只會叫一聲好。”
這是焦甚第二次說出如此的話了。
金管家心中一跳,下意識道:“胡說八道!我金家少將軍,怎么會做出如此之事?”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他金耀的樣子,再看看我女兒,你還敢如此說嗎?”
焦甚這話出來,金管家跟著看去,終于發現,少將軍他現在的情況太不對了。
大紅的喜被裹在身上,外面被布條綁住了。
再看從喜被中露出來的,居然是微白的皮膚。
就……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而床邊,一個鼓起的,會動的喜被,是焦家人口中的女兒?
把金管家的表情變化看在眼中,焦甚冷哼一聲,“在場的人都可以證明,是他金耀欺負了我女兒。”
聞言,金管家又看向在場的人。
他沒有看金猛夫妻,而是直接看向了那些武將中的金馳。
金馳……點下了頭。
這時,金管家徹底懵了。
少將軍之前說破壞婚禮,他們安排的是將新娘擄走。
一來讓婚事不成,二來試探焦家女兒,在焦甚這個父親心中的地位。
如今,是少將軍臨時變了方法,還是出了意外?
然,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少將軍與焦家小姐……怕都是真的。
知曉了這件事,金管家再聞這房中,總覺得有一種事后的氣味兒。
這讓他尷尬不已。
再看向焦甚,金管家也失了幾分底氣。
可不管如何,對于焦甚出手,將少將軍打的昏迷,金管家心中都是有氣的。
他板著臉道:“少將軍與您府上小姐之事,待老奴稟告老將軍后,定會給您一個交代。但我家少將軍若是有個閃失,我金家定不會罷休。”
“好!我等老將軍的交代。”焦甚同樣板著臉道。
至于金耀昏迷之事,焦甚沒有放在心上,因他對于自己的出手心理有數。
他打的看似兇猛,但都沒有傷到要害。
現在會昏迷,十之**是與之前的那事有關。
想著,焦甚開口對金猛道:“大將軍,請恕我們父女先離開。”
現在焦甚也不想著換好衣服再走了。
他只想趕緊帶女兒離開。
當然,焦甚也不會這樣讓女兒出府。
他的馬車就在門外,只要出了這個房門,就可以讓下人安排轎子,把女兒裝入其中,抬出府。
“焦先生,您不覺得離開前,還有事情需要解決嗎?”符錦枝開口道。
聞言,焦甚看金猛,見其不做聲的默許。
他只好忍著氣道:“大將軍夫人,請講?”
“荀冒荀將軍,焦先生需要給其一個交代。”符錦枝道。
焦甚不敢置信的瞪眼,“大將軍夫人,我焦家女兒也是受害者。”
“今日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還有很多疑點在,誰是受害者,誰不是受害者,這事情先不談。我現在要焦先生給其一個交代,只因為您府上小姐之前的行為。”符錦枝說著,看向窗邊那個鼓起的紅包,“我們過來時都聽到了,您府上的小姐,她在房間里面,沒露出掙扎反抗,反而是……歡愉。”
說到后面,就看見那床邊的紅包,恨不得團的越小越好。
焦甚臉色頓時變了,他鐵青著臉道:“大將軍夫人,你想要什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