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快的速度寫好信。
金城還沒找來金安,金馳就到了。
“三哥,二哥他們可是答應為你去提親?”金馳進門,就關心的問道。
金城點了點桌上的信,回道:“四弟,二哥他們雖沒有答應。但二哥與我說,因將此事去信稟明父親后,再談提親之事。我深以為合該如此,是以已經寫好信了。”
“三哥,你如果寫信,那大哥之事?”金馳眼睛落在信上,問道。
金城將信推過去,“四弟請看?”
一會兒后,金馳放下信,“二哥好肚量。”
“是呀!”金城也感嘆道:“若大哥娶了焦家小姐,二哥就失了一個臂膀,而父親和大哥,雖失了與永安王的聯姻,但有了焦家,也是如虎添翼。我若是二哥,怕不會這么簡單將此事告知父親。”
金馳聽了,卻是抬眸驚訝道:“三哥,你怎么會這么想?”
“四弟,我說的不對嗎?”金城納悶反問。
他覺得自己說的很對呀!
“自然不對。”金馳搖頭,肯定道:“三哥,父親不會讓大哥娶焦家小姐為妻的。”
金城霎時驚了。
但他知曉,四弟不會無緣無故說此話。
于是金城是真的驚訝問道:“為何?”
“因焦家小姐她與大哥……好時,被昨日的賓客都看去了。”金馳說著,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他只是一個小少年,昨日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對他的沖擊,非常大,大到晚上都沒有休息好。
想著,金馳下意識去摸自己眼下的青黑。
然,他手剛抬起,就被一聲驚叫,嚇回了魂。
“我的天!”金城瞪大眼,控住不住的高聲問:“四弟,你說的話是真的,大哥和那焦家小姐……好時,被所有人看光了?”
金馳放下手,老實點頭。
點完頭后,他又覺得三哥金城的話不準確,又開口道:“不是所有人,只是昨天除未婚小姐外,剩下的賓客們。”
“那人也很多呀!”金城連連咋舌,“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我以前不覺得肅安城的武將和他們的家人,這么彪悍呀?他們怎么就不知道避諱呢?”
一臉三個疑問,可見這件事,對于金城的沖擊,有多大。
金馳準備保持安靜。
但金城卻不死心的繼續問:“四弟,你昨天在場,你來說說,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因為二嫂的態度吧?”金馳想了下,回答時,仍帶著疑問。
金城聽了,卻來興趣,“四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二嫂她做了什么嗎?”
“就是二嫂沒做什么,才會如此。”由于金城過于火熱的眼神,金馳認真想道:“二嫂站在前面,我莫名就覺得自己不該離開。”
聞言,金城又是不解,又是驚奇。
最后,他言道:“所以是因為二嫂沒有避諱,你們其他人才沒有人想避諱?”
“焦家小姐曾羞恥的問二嫂,任由我們看二哥的丑態,不怕二哥怪罪嗎?”金馳說著,解釋道:“那時,我們還不知道,是大哥假扮的二哥,都以為那人是二哥。”
金城著急的追問:“不用解釋。我只想知道,二嫂是怎么回答的?”
“二嫂說,既然二哥不要臉,她為什么還要給他留臉?”金馳沒有嫌金城催促,反而順對方的意,說了出來。
啪!
金城激動的拍掌,“所以二嫂是有意的沒跑了。”
緊接著,他一連發出三個語氣詞,“哎呦喂,二嫂這么剛,就是倒霉了大哥和焦家小姐。”
說著,他目光落到信紙上。
“不行,這么重要的消息,我一定要告知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