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福郡主皺眉諷刺道:“符氏,你與其絞盡腦汁的胡編亂造,不如跪下好生求饒。本郡主興許能看在妯娌的份上,輕饒了你?”
“郡主好大的口氣!”符錦枝挑眉,眸底閃過一道暗光道:“郡主,實話與你說吧!我們夫妻之所以送鞋,是可憐你……”
可憐二字一出,守福郡主只覺刺耳無比,她驚怒的打斷道:“大膽符氏,我堂堂王府郡主,豈用你一介侯府庶女可憐?”
“可憐的人不知自己可憐,才是最可憐的事情。”符錦枝絲毫沒有生氣話語被打算,反而越加同情的道:“郡主,我與夫君送鞋,確有寓意破鞋之意,但這破鞋卻不是指郡主。”
守福郡主聞言,只覺可笑,“這金家只有我一個新婦,不是指我又是指誰?符氏,你這謊話太可笑了。”
“老宅中雖只有一個新婦,但卻不是只有一個新人。”符錦枝意有所指的斜睨。
守福郡主:“真是越說越可笑,你們夫妻送的破鞋,是指夫君不成?”
符錦枝靜靜看著守福郡主不回答了。
突然間,守福郡主有點慌。
她慌不擇言道:“簡直荒謬,男子哪里有破鞋之說?”
“沒有破鞋之說,卻不代表,不是一雙他人穿過的破鞋。”符錦枝這一句話,可是戳上了某人的心窩子。
只見原本看戲的金母神色一變,大聲道:“符氏,你休要言說歪理邪說!”
呵斥符錦枝一句后,金母又對守福郡主道:“郡主,你不要聽符氏的歪理邪說。男子在婚前有女子伺候正常,是古往今來,最正常之事。”
“郡主,你是為夫明媒正娶的嫡妻,后院之事都歸你管束。若你不喜,打發了便是。”金耀跟著道。
而他這話,是真心如此想的。
且,金耀并沒有覺得有什么關系。
當今世道,男子沒有守身如玉的說法,對女子才有諸多要求。
守福郡主面對兩人的話,不可否認聽進去了,她也明白是對的。
但……
守福郡主她的臉上出現妒色。
“咦?原來大哥除了焦小姐外,府中還有暖床之人啊?真是好福氣。”符錦枝說完這話,轉身兇巴巴對著自家男子道:“夫君,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庶子,不比大哥這個嫡子重要。你可莫要學大哥左擁右抱?”
金猛眼底露出無奈,他縱容道:“我金猛此生,只會有夫人一人。”
兩旁的金家人:“……”
哇,我們金家竟然出了一個癡情子!
稀奇,真是稀奇。
在兩旁金家人猶如看稀奇一樣打量時,早就聽過類似話語的金老將軍等人,卻是想法各異。
先不提他們的想法,只說守福郡主聽了金猛的話后,她磨了磨后槽牙,心酸不已。
原本對金耀生出的羞澀,轉為了濃濃怒火。
“焦小姐是誰?”守福郡主憤怒的問。
符錦枝:“焦小姐就是大哥早已定好的妾室。哦,對了,焦小姐現在懷有身孕。”
“我要告訴父王,你們金家欺人太甚,我堂堂王府郡主尚未進門,你們金家居然就弄出庶長子。”守福郡主說著,氣憤的就往外沖。
金耀下意識去攔,“郡主……”
“滾!”守福郡主一巴掌扇過去,截斷對方的話道:“你們金家若是要庶子,我們就和離。”
說完,守福郡主飛快的跑走了。
她感覺現在房中每個人都在看她笑話。
“老將軍,我們永安王府等你們的說法。”蔡嬤嬤冷冷說一聲,追著主子走了。
在眾人都驚怔于太過快的變化時,金母突然哀嚎一聲,撲向符錦枝:“符氏,我殺了你。”
符錦枝剛要躲向自家夫君身后,金猛已經快一步,將人護在懷中。
“父親,母親瘋了。請送她回房看病?”
金老將軍聞言慪氣,“耀兒,還不快將人攔下!”
金耀掙扎了一下,上前抱住自家母親。
“咳咳……耀兒,你放開我……咳咳……”
金老將軍:“耀兒,送你母親回房。“
金耀沒動,他冷聲道:“父親,兒子想問符氏,他是如何知曉,焦小姐懷孕之事?”
瞅著大兒子難堪的臉色,金老將軍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