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其他,只說日后,若有意外,自家夫人很可能,因為他人的輕視,而逆轉局勢。
就好像這次鎖子一樣。
“一直關在牢中,豈不是一直吃白飯。”符錦枝若有所思說一聲,然后她一個想法冒出來,“夫君,與其放鎖子等人在城中吃白飯,不如給他們安排的事情做。應該說不止鎖子他們,牢中的人,只要不是死刑,都應該給他們安排事情做。”
金猛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夫人,你打算讓他們做什么?”
“如今我們手中,只有兩方面勞動量大,一是種地,一是建城。但地里現在只需時不時的澆水拔草,所以讓他們都去建城吧!”符錦枝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牢中每天吃“白飯”的人,不再吃白飯。
支持自家夫人的金猛頷首,“我會讓金安,抓緊審訊鎖子他們。”
既然去建城,自然是送往西城門外。
而人當然要在送走之前,審訊完。
于是,片刻之后,金安就接到了命令。
因主子回后院,不用再時時刻刻跟著主子的金和,他看向金安。
“金安,你知道我們怎么抓住鎖子他們的嗎?”
聞言,金安心思一動,“你這樣問,可是其中有特殊的緣由?”
被問的金和,得意的抬起了下巴,但卻沒有出聲。
金安見狀,抬腳就走。
“誒?你怎么不問我就走了?”金和錯愕的拉住人。
被迫停下的金安微笑,“不管是何緣由,我審問犯人后,自然得知。”
“金安,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這么無趣。”金和磨了磨后槽牙,不甘心道:“不用你去審問,我現在就告訴你。”
頓一下,金和言道:“鎖子那傻子追捕不到我們,居然帶人跑到西州和岳州的交界,等著我們……”
“你說是少夫人一箭嚇怕了犯人?”金安聽完,不可思議的發問。
金和重重點頭,帶著得意道:“你現在覺得不可思議,那是沒看到少夫人當時的英姿。取弓射箭一氣呵成,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那射出的利箭,就射穿了鎖子的發髻。鎖子當時都嚇傻了。”
“我要是犯人也會傻。”金安感慨唏噓,“本以為是軟柿子,結果眨眼間強的過分。”
金和:“我敢說,在軍中,能比少夫人強的人,不出兩個手指。”
射的準不是讓人難事,難的是那份隨意。
“金安,我現在都在懷疑,少夫人根本就沒有瞄準這個動作。”
金安搖頭,“瞄準肯定是瞄準,你現在懷疑,不過是因為少夫人的動作太快了。”
“你說的對,不瞄準的話,怎么能確定目標。”金和贊同后,又神色一變,“不過,少夫人真的很強。這樣快的速度,太可怕了。”
金安點頭,“少夫人這射箭的本領一亮,就算沒有你和林護衛,鎖子他們也贏不了。”
“所以鎖子他們老老實實,絲毫不敢耍的被俘虜了。”金和得意接道:“大將軍武藝超群,少夫人一箭一個,簡直就是敵人的噩夢。金安,我越來越覺得,大將軍和少夫人,是絕配。”
金安何嘗不這樣想。
不過,他有一個疑問。
“金和,世人皆知,少夫人是靖安侯府的庶女,她一個后宅小姐,是從哪里習得如此超凡的箭術?”
金和聞言,也露出不解。
就在這時,金和看見了林護衛的身影。
他眼神一亮,揚聲道:“林護衛,請留步?”
于是幾息后,金安和金和身邊,多了一個身影。
“林護衛,遇見鎖子他們時,少夫人一張口,你就毫不猶豫的奉上弓。所以你早就知曉少夫人箭術了得?”
經過青州一行,金和與林護衛的關系,已與往日不同。
是以,他沒有顧忌,直接問了出來。
而面對金和的問話,林護衛看向了金安。
金和頓時會意,“林護衛莫要顧忌,大將軍剛才已經下令,讓金安審問鎖子他們。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敢將事情與金安言說。”
林護衛收回視線,“屬下曾有幸見過。”
當即,金和與金安對視一眼。
金和再開口問:“林護衛,少夫人箭術,不知是師從何人?”
“我不知曉。”林護衛搖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