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的話一出,身為兒子的永安王世子當即愣了。
見狀,永安王起身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東北境內還沒有清理干凈,我們沒有這個精力。”
“可妹妹在青州。”永安王世子擔心道:“我們若是不出兵,妹妹或會受磋磨?”
永安王收回手,面露欣慰,“你能如此為你妹妹著想,我很高興。但你妹妹大了,嫁人了,也該收一收性子了。而且你記住,只要我們永安王府不倒,你妹妹就性命無憂。若有一天,王府倒了,她收了性子,只會是好事。”
說到最后,永安王神情轉為憂嘆。
“父親,我們一定會成功。”永安王世子聽出父親話中的憂意,握拳堅定道。
永安王聽了笑了笑。
還是年輕氣盛啊!
他們王府現在走的是一條不歸路,即使他早有準備,但也不敢說最后坐上高位的人,一定是他。
想著,他道:“金家那個老狐貍比為父算計的絲毫不少。只可惜到底人算不如天算,你看他如今,卻只能龜縮在青州之中。”
“父親,您說的是金老將軍?”永安王世子問道。
永安王曬笑,“為父說的不是他,還能是誰?”
……
青州城金家老宅中,不知道自己被默認磋磨的守福郡主,她看著冷著臉走進來的男人,問道:“夫君,你這是怎么了?”
“郡主問我怎么了?我倒要問問郡主做了什么好事?”金耀一撩下擺,大刺刺坐到椅子上,怒道。
守福郡主一聽這話,當即拉下臉,她蠻橫道:“本郡主能做什么好事!我看你是在別處受了氣,想要跑來對本郡主撒氣。我告訴你金耀,本郡主可不好欺負的。”
她因為想生孩子,這些時日才忍著對方。
但不代表,這男人就可以隨意給自己甩臉色。
她守福不受這個!
想著,守福郡主蠻橫的瞪過去。
“郡主,您莫要生氣,少將軍的話,定是有誤會。”蔡嬤嬤見郡主生氣了,忙出聲勸道。
守福郡主才不聽蔡嬤嬤的話,她撇嘴,“不是誤會,他就是存心想拿我出氣。”
“哎呦郡主,您可不興說這話。”蔡嬤嬤忙道。
然而與蔡嬤嬤這話一起出來的,還有金耀的話。
“確實不是誤會,我找的就是你,守福郡主。”
守福郡主將這話聽的真真的,她立刻怒道:“嬤嬤,你聽到了嗎?他就是想欺負人。”
伴隨著這話,守福郡主一揮手將茶杯摔倒地上。
抬腳將腳邊的茶盞碎片踢開,守福郡主叉腰,“我再告訴你金耀一遍,我守福郡主不好欺負。”
“你的確不好欺負,你是欺負人。”金耀聞言,嘲諷道。
守福郡主:“你!”
仿佛覺得這樣沒氣勢,一個字出來,守福郡主變換了姿勢。
她一個手指伸出來,指向男人,才再道:“你把話說清楚,我欺負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