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覺得自己真能攔著我嗎?”金耀嘲弄的開口。
聞言,守福郡主快速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蔡嬤嬤。
金耀嗤笑一聲。
守福郡主頓覺又羞又怒。
從小養成的驕傲讓她要開口頂回來。
但她剛張開口,就聽一陣咳嗽聲響起。
守福郡主立時尋聲望去。
“郡主,嬤嬤喘不上氣來。”蔡嬤嬤憋紅臉,有力無氣道。
守福郡主臉色大變,“嬤嬤?”
想到害蔡嬤嬤的兇手,守福郡主瞪了過去,并放狠話道:“嬤嬤是父王最看重的老人,她若是有個好歹,父王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不等話落地,守福郡主噠噠跑向蔡嬤嬤。
被威脅的金耀臉色難看,“郡主還是等你的父王知道再說吧!”
相似的話語,讓守福郡主恨的咬牙。
然而通過剛才,守福郡主已經知曉,她現在落于下風。
后槽牙磨了又磨,她恨恨嚷道:“金耀,你給我滾!”
聽到這話的金耀,面色變暗,但人卻沒動。
見狀,守福郡主立刻變緊張。
就在守福郡主這緊張時,金耀突然開口道:“不在。”
“啊?”出乎意料的字眼,讓守福郡主驚訝出聲。
金耀:“符氏腹中的孩子不在了。”
這話入了守福郡主,不亞于天降驚喜。
此刻,驚喜降臨的喜悅,蓋過了她與男人的沖突。
“老天有眼,讓符氏腹中的孩子沒了。”守福郡主喜悅的笑道。
金耀看著守福郡主臉上的笑容,他也笑了。
但,與對方驚喜的笑容不同,他臉上的笑容是惡劣的。
只見金耀掛著這樣的笑容,又開口道:“符氏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她腹中自然沒有孩子。”
“你說什么?”守福郡主驚了,她臉上的笑容僵了,硬了。
金耀笑容變大,“就是你聽的那樣,是你誤會了,符氏根本就沒有懷孕。所以,你是切切實實的蠢婦!”
“不可能!我不相信。”守福郡主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她憤怒尖聲道。
巨大的落差,讓守福郡主都沒有心力,計較蠢婦二字了。
至此,金耀終于滿意的走了。
他走到院門處,仍能聽到房中不斷的尖叫聲。
“守好院子,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準出入。”
金耀冷酷的吩咐下人。
聽著下人應下,金耀眼底閃過暗光。
頓一下,他又道:“去請大夫過來。”
說完這話,金耀大步離開。
當天,在院中養病的金母,就知道了這事情。
她當即氣的一口痰,憋在了喉中。
下人們頓時都嚇壞了。
一陣忙亂之后,金母將痰吐了出來。
而緊隨著這口痰出來的,還有金母對守福郡主的怒氣。
“家門不幸,我兒竟娶了如此蠢婦?”
話的尾音尚在金母的口中,可金母人卻眼皮一翻,居然被氣死過去了。
頓時,金母的院子又亂了。
不同于青州城老宅的熱鬧,肅安城中少了男主子的大將軍府,此時卻是清凈無比。
符錦枝躺在軟塌上,無聊的翻著醫書。
巧兒在一旁,揚著欣慰的笑容。
比起主子看話本子,自然是看醫書更好。
“我說巧兒,你莫要再這么笑了。”符錦枝突然摞下手上的書本,斜睨向巧兒。
巧兒乖巧,“是,少夫人。”
然而,巧兒應的痛快,臉上的笑容卻絲毫不變。
符錦枝:“……巧兒?”
正在符錦枝要與巧兒好好說道說道時,紅兒走了進來。
“少夫人,前院傳來消息,安叔求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