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夫人來了呀!”中年軍士言道:“久別重逢,大將軍自是要陪陪大將軍夫人?”
這話出來,中年軍士獲得了,多人的噓聲。
一開始出口的西州軍士更是不屑道:“你就胡說吧!咱們大將軍這樣的英雄人物,豈會如此兒女情長?”
自己說不行,他還看向他人,“你們說是吧?”
西州軍士們:“沒錯,大將軍是做大事的人,不會這么兒女情長。”
但很快,西州軍士們發現,另一批兄弟都很安靜。
而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都是從肅安城來的。
此時,中年軍士得意道:“哪里都不缺明白人呀!”
而這位中年軍士同樣是肅安城來的。
此時,西州軍士們哪里還不明白,人家肯定是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彼此對視一樣,他們問:“兄弟,咱們都是一同打過仗的過命交情,有什么事情可不興瞞著我們。”
“哪有什么事情,不過是我們都知曉,大將軍和大將軍夫人之間的感情不一般。”中年軍士回完,反問道:“你們就沒聽說過大將軍和大將軍夫人的消息?”
西州軍士們:“聽過是聽過,但那不是傳言,我們都知道,傳言只能聽聽,哪里能全信。”
“看在咱們是打過仗的過命交情,今日就好心告訴你們,日后關于大將軍對大將軍夫人感情深的傳言,你們不但能聽十分,更是要記在心上。”
中年軍士這話出來,其他肅安城的軍士都跟著點頭。
一個城待著,就算不是人人都親眼見到,大將軍對大將軍的維護,但總有見過的人。
而軍中別看都是男子,私下里的小話也傳的厲害。
尤其對于有關大將軍的事情,他們更是件件都重視。
小軍士也有小軍士的生存之道。
西州軍士們驚訝,“大將軍和大將軍夫人的感情真有這么好?”
“咱們大將軍,可是為了大將軍夫人,連將軍之女投懷送抱,都坐懷不亂。”
最后還連累一家子都倒了霉。
中年軍士想到這,猛然心中一突。
那個倒霉的將軍,可不就是前前西州將軍。
心中頓時開始不安,他不會一時嘴快,闖禍了吧?
后悔的他,小心的看向那些西州軍士的表情。
沒有察覺到異樣。
中年軍士小小舒出一口氣。
這時有西州軍士道:“照這么說,也不怪錢家倒霉。他們不是想把家中女兒送給大將軍。”
“錢家送給大將軍的三小姐,可是岳州城第一美人,最后便宜了咱將軍。”又有一個西州軍士羨慕又感慨道。
聽了這二人的話,一開始說話的西州軍士開口:“想想大將軍好好一個大丈夫,能拒絕一個活色生香的第一美人,我現在相信大將軍對大將軍夫人好了。”
“錢家小姐算什么第一美人,咱大將軍夫人比錢家小姐美多了。”
肅安城的一個軍士將這話說出來,中年軍士當即神色大變,阻攔道:“快別說了,大將軍夫人容貌可不是咱能議論的。”
說大將軍對大將軍夫人的感情是一回事,但說起大將軍夫人的相貌,又是另一回事了。
懂這個道理的人不少,當即就有人轉開話題。
“你們聽說了嗎?錢家小姐的父親可慘了……”
城門處,胡家父子正望著掛在城門血罐子。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人剛被掛上去,血還在洶涌的往下流。
隨著鮮血的,還有那人慘絕人寰的凄厲叫聲。
倏的,胡楓尖叫一聲,“父親,錢老爺在看我!”
已經與城門上的人,對視上的胡言,他出聲道:“不是看你,是在看我。”
胡言瞅著那雙赤紅仿佛鮮血浸染的雙目,他緩緩扯唇笑了。
瞬間,那雙血目瞪的更大,仿佛吃人的惡鬼一般。
然而胡言知曉,在錢胡兩家長達幾年的斗爭中,最終他胡家,他胡言勝了。
除去心腹大患的胡言,他側身扯過一直尖叫的兒子,“走!”
可此時的胡楓已經被嚇癱了。
胡言不得已,讓下人扯著胡楓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