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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將軍驚訝,“符氏得了風寒?”
“是的父親。”金城面色沉重道:“二哥親口說的,他的臉色很不好。”
金老將軍站了起來。
他面露思索的在房中踱步。
“大哥,二侄媳婦若是有個好歹,守福郡主……”
金三叔擔憂的話說到這,金老將軍停下腳步,截斷道:“三弟,你想的太簡單的。”
這話說完,金老將軍又看向了金城,“你確定你二哥的臉色很不好?”
“父親,兒子確定。”金城沒有任何遲疑,他肯定的點頭。
金三叔疑惑,“大哥,您這是怎么了?”
“三叔,我想父親他是怕二嫂有個好歹,對我們發難。”金城看眼父親,沉重道。
金老將軍拉著臉,“三弟,老三說的沒錯。我就是怕那符氏出了意外,老二那個逆子,不但會遷怒守福郡主,更是會不管不顧的對我們發難。”
“不可能吧?”金三叔蹭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問。
金老將軍:“如今我們在老二那個逆子的地盤中,不得不多想。”
“可是大哥,符氏生病,與我們又沒有關系?”金三叔還是覺得不可信。
金城抿了抿唇,出聲:“三叔,我覺得二嫂生病,與父……與我們有關。”
本想說與父親有關,但金城想到自己要裝回“好”兒子,于是他麻利的改了口。
“與我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們讓你二嫂生病的?”金三叔疑惑的反問。
金城:“三叔您想呀!二哥為什么會在岳州城?二嫂又為什么會在岳州城?二哥會不會覺得,若是沒有這件事,依舊再肅安城,二嫂就不會生病?”
金三叔面色一變,“可真正原因是守福郡主。”
“但二哥現在連我們都怨上了。”金城說完長嘆一聲,“反正我覺得很不好。之前二哥因為二嫂被謀害,都沒真正受傷,就攻打了岳州城。若二嫂現在真的有個意外,二哥還不要攻打青州。”
停頓一下,金城又嘆一聲,繼續道:“甚至會打到寧州去。”
金三叔終于知道有多嚴重了。
他清瘦的身影微微抖動。
金城見狀,眼底閃過一道亮光,“三叔,其實我剛才說的,侄子覺得不是最恐怖的。”
“三侄子,這還不恐怖?”金三叔清瘦的身子好像不堪重負,他手撐在桌面上。
金城:“三叔,您知道我之前聽二哥說的時候,想到了什么嗎?我想到了掛在城門上的死尸。”
面上露出驚恐之色,“您說萬一二嫂有個好歹,二哥一時守不住刺激,將我們……”
金城手放在脖子上一抹,“那我們是不是會成為下一個掛在城門口的?”
“老三夠了!”金老將軍怒而打斷,“不要再說這種驚悚的話。”
金城聽話的閉上了嘴。
但是金城知曉,剛才的話,他是真心這么想的。
就在二哥對著他說“風寒”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二哥壓抑的瘋狂。
不過,金城的話也不全部是真的。
因為他認為就算真到了那個時候,死的人里也不會包括自己。
反而是父親比較危險。
金三叔:“大哥,我們要怎么辦?這風寒可不是小病,一個不小心,人就可能沒了。不然……不然我們幫著尋醫術高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