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聽他人意見,將命都搭進去,你就知道我今日的話對了。”金老將軍聽著老二那個逆子狡辯的話語,他冷哼道。
對于這話,金猛連表情都沒變,“多謝父親的話,但道不同不相為謀,父親還是莫要再多言了。”
他的命本就是自家夫人救下來的,若有一天夫人真的要,無需夫人動手,他自會親自奉上。
“冥頑不靈!”金老將軍氣的一哽,他氣罵一聲,甩袖大步往外走去。
本來金老將軍還準備了其他的話語,就是想要將岳州原本的將領和軍士帶走,但面對著如此氣人的逆子,金老將軍放棄了。
一個愚笨,不可教的逆子,暫且讓他囂張,總有一天,對方會后悔,沒有聽他的話。
帶著莫大的自信,金老將軍走了出去。
金三叔嘆息一聲,他看著二侄子金猛道:“你父親統領西北多年,他不會無的放矢。二侄子,你好生想一下吧?”
“不勞三叔費心,我心中有數。”金猛一息都沒有停頓,當即回道。
金三叔一噎,他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也往外走去。
二侄子現在有出息了,大哥作為親父都管不了,他一個叔叔,還是莫招人嫌了。
轉眼,還剩下金城一人,他望眼已經走到外面的金老將軍和金三叔,低聲道:“二哥放心,弟弟回去后,若有事情發生,會及時將消息傳給二哥。”
“你自己小心。”金猛聞言,叮囑一聲。
能得到二哥的關心,金城頓覺圓滿了。
他笑著道:“二哥放心。”
一聲說完,金城面露不舍,他對一直對著的二哥金猛,以及二哥身邊的二嫂符錦枝道:“二哥、二嫂,我不能再耽誤了,否則父親會懷疑。”
“走吧!”金猛粗聲道。
“三弟路上小心。”一連被兩人忽略,終于有人注意的符錦枝,她笑著開口。
金城對二哥和二嫂的話語,他重重點了一下頭。
然后,金城面色一變,言道:“二哥,得罪了。”
話落,他揚聲道:“二哥,弟弟好心勸您,您怎么能讓弟弟滾?好,我滾,我現在就滾!”
伴隨著這話,金城搞笑的沖自家二哥和二嫂擠了一下眼,滿面怒氣的大步向外走去。
“夫君,沒想到三弟還有做戲的天分。”符錦枝輕笑一聲,低聲道:“如此看,三弟倒是一個做臥底的好料子。”
金猛聞言,他想了一下道:“三弟從小就比較精怪。”
這話入耳,符錦枝又是一笑。
精怪二字真的很合宜。
金老將軍是真的生氣了,半晌之后,金和就來匯報。
他帶著金城等人,如來時一樣,出府走了。
這樣一來,金猛和符錦枝二人,也不用再考慮相送之事了。
當日,符錦枝和金猛再研究地圖的時候,金老將軍與等在城外的金耀他們匯合了。
“父親一去多日,兒子甚至想念。”金耀一見到自家父親,他當即面露激動的迎上前道。
霎那間,金老將軍被二兒子傷的心,得到了治愈。
他面上透出笑容,“為父無事,你在城外等待多日,辛苦了。”
“能為父親分憂,兒子不辛苦。”金耀孺慕的道:“兒子只是擔心父親。”
話語停頓一下,金耀試探的問,“父親,岳州城之事……”
“岳州城之事,已經解決了。”金老將軍面色一變,他打斷大兒子的話,皺緊眉頭道。
金耀一見,立時知道,這解決定然不理想。
他登時不再提,轉而道:“父親辛苦了,兒子已讓人準備好了熱水和飯食。”
聞言,金老將軍微露詫異,“你不知曉我們何時回來,如何準備好?”
“兒子唯恐父親回來后怠慢,是以從父親離開后,日日都命下人備好。”
金耀這話出來,金老將軍舒展眉頭。
他夸贊,“你是個貼心的。”
“兒子孝順父親是應當之事,當不得父親夸獎。”金耀心下得意,嘴上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