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老奴失望的表情,金老將軍神色陰晴不定。
“金管家,你認為符氏若沒有證據,會拿這樣的事情愛玩笑嗎?”
金管家眼底神色微微一動,面上卻是更加凄苦。
而金老將軍的話,不但是對金管家說的,同樣是說給符錦枝聽的。
只見符錦枝嬌唇一掀,篤定道:“父親所言甚是。”
霎時,金管家腦中飛速轉動。
幾息后,金管家開口,“將軍,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老奴絕沒有做出做不起將軍,做不起金家之事。”
面上露出被冤枉的不甘,“將軍,老奴跟在您跟身邊幾十載,您知曉老奴的品性。那大焦姨娘是大老爺的姨娘,老奴……老奴縱是死,也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之事啊!”
金老將軍聽著,面上微微動容。
見之,金管家暗下緩了一口氣。
然后他面色一肅,轉頭對上了符錦枝。
“大將軍夫人,你言老奴是……是長盛少爺的……”
似乎那個身份金管家開口,都令其氣的發抖,他含糊的錯過去,神色更加凜然。
“大將軍夫人,老奴聲譽事小,長盛少爺卻是金貴之人。你既說有證據,請拿出來,不然老奴縱是死,也要刨開大將軍夫人你的心,看看它是不是黑的?”
“放肆!”金猛聞言,炯目一怒,殺氣沖金管家而去。
符錦枝抬手,覆在自家夫君手臂,“夫君莫怒,金管家不過垂死掙扎罷了。”
軟軟的帶著涼意的葇荑,讓金猛怒氣稍遜,然他的殺氣卻不減反增。
“刨心?金管家真是好大的狗膽!”
金管家頂著殺氣拱手,“回大將軍,老奴膽子不大,只是被逼無奈。”
“好一個被逼無奈!”金猛怒喝一聲,“金管家你就這么自信,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金管家:“大將軍,老奴不是沒留下任何證據,而是老奴真真實實被冤枉的。”
金猛瞅著金管家裝模作樣的模樣,面容冷酷。
若不是信自家夫人,真要被金管家這模樣糊弄了。
而有這想法的,不止金猛之人。
“符氏,金管家言之鑿鑿,說他是冤枉的。你想將其定罪,該將證據拿出來了。”
金老將軍話一出口,房中人立刻將目光都落到符錦枝身上。
“符氏,你想好了再說,我金家血脈絕不容輕視。”金母悶咳兩聲,無視親子的目光,壓抑著滔天的怒火道。
金耀當即目光一暗。
父母雙親已然都開口,他縱有想法,也無力改變了。
其實金耀自己也清楚,門外有軍士把守,沒有符氏和金猛開口,其他任何想法,都是白費。
狠厲的目光掃過金管家,落在焦家阿喵身上。
焦家阿喵心下一抖,佯作鎮定道:“請大老爺相信妾身,妾身絕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情。長盛他,是您和妾身的血脈。”
西北大將軍之位已再無爭議,縱有人心下不愿承認,稱呼上也無人再犯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