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福郡主越說越恨。
一個男嗣,讓她堂堂一個郡主受了多少委屈,如今卻發現,不過是一個污糟的下賤玩意。
想到之前她竟然還想養這個下賤玩意,守福郡主只覺惡心的苦水都要吐出來。
焦家阿喵聞言眼底一虛,面上卻憤怒道:“你胡說!我和金管家清清白白,長盛他就是大老爺的骨肉。”
“呵呵!”守福郡主嘲諷一笑,別開了眼。
焦家阿喵:“你等著,我一定會讓大老爺相信我的清白。”
“隨你。”守福郡主隨口說一句,捂著痛處站起身。
頓時,焦家阿喵只覺她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臉上現出憋悶。
可守福郡主已不想再與對方多言。
比起大焦姨娘這個仗著下賤玩意得意之人,守福郡主更恨金耀和金母這二人。
因為不能懷孕,她腹中喝下了多少調身子的苦水。
結果,不是她不能生,而是因為那兩母子惡毒,早就遭了報應。
若可以,守福郡主真恨不得能將那些苦水,全灌到那對母子嘴中。
想到那二人,守福郡主看向了符錦枝。
“大將軍夫人,你可真夠大度。”
符錦枝扯唇,“聽郡主不滿的話語,是嫌本夫人將郡主的夫君和婆母,放出房間了?”
“本郡主若是有能力,定會將害本郡主之人,碎尸萬段。”守福郡主咬牙,狠狠道。
符錦枝:“郡主是不是忘了,郡主也曾害我。依郡主所言,我豈不是要將郡主……碎尸萬段?”
守福郡主面色僵了。
“郡主回去吧!比起采納郡主之言,本夫人更喜歡看,狗咬狗。”
符錦枝話語出來,守福郡主僵硬的面皮,轉而變成了難堪。
她堂堂王府嫡女,郡主之尊,竟然成為了他人口中的……狗。
甚至那個他人,不過是一個侯府出來的庶女而已。
屈辱!恨意!懼意……
守福郡主狠狠閉上下眼,“大將軍夫人,你若是保我一命,本郡主可以助你拿下寧州。”
最后一個字吐出,守福郡主羞愧不已。
她……堂堂郡主,竟然向符氏那個低賤的庶女,求饒了。
守福郡主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但她回過神來,終究不想死。
一息,兩息,三息……
等待的時間,就好像是對守福郡主的公開處刑,每一息都讓她煎熬萬分。
但守福郡主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符錦枝終于嬌唇輕吐:“郡主回去將你覺得有用的信息寫下,若是我與夫君覺得價值可抵郡主一命,可放郡主一命。”
聞言,守福郡主松了一口氣。
符錦枝繼續道:“郡主,本夫人有必要勸告你一聲,機會只有一次,下筆萬要想清楚。”
“大將軍夫人,你不必擔心。早在兩年前,本郡主就學會為自己打算了。”守福郡主長嘆一聲,酸澀道。
符錦枝看著守福郡主的面容,“你回去吧!我和夫君會安排人保護郡主。”
片刻后,又一人消失在房中。
符錦枝掃眼房中剩下的人,對自家夫君道:“夫君,我們將大焦姨娘和金管家先關押起來吧?處置他們的人,不應該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