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福郡主院中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符錦枝耳中。
符錦枝莞爾一笑,允了。
兩日后,在金老將軍與金管家主仆見面之后,金管家病逝,曾經作為金家三代長孫的長盛少爺被秘密送走了。
而此時的符錦枝和金猛,目光都已經放在了外面。
肅安城內,在金猛“離城”期間,蹦出來之人,得到了應有的處罰,有功之人也得到了提拔。
肅安城之外,永安王管轄之地,符錦枝夫妻二人,也開始合并。
時隔月余,符錦枝再次站到了父親金老將軍面前。
“你來有何事?”
此時的金老將軍頭發花白,已現老態。
巨大的變化,讓符錦枝不禁面露訝異。
她輕嘆一聲,掀唇道:“夫君來信,已于日前,一統北地,兒媳以為,此事應告知父親一聲。”
“我記得老二是十幾天前離府的?”金老將軍難掩吃驚。
符錦枝不由笑,“父親,夫君是難得一見的將帥。”
金老將軍怔然。
將帥之才需有勇有謀,而二兒子?
金老將軍面色復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二兒子他是命好。
可人的運氣,何嘗不是一種能力。
這一刻,即使被不孝子囚于院中,金老將軍也不想死了。
符錦枝看著金老將軍肉眼可見的改變,她含笑輕吐,“父親,您知道嗎?岳州有鐵礦。”
金老將軍一愣,隨后快速問道:“你與老二何時發現的?”
聞言,符錦枝未答,她笑了笑,轉身離開。
“晗光院中,池塘壁藏著金子,是為父給你腹中孫兒的禮物,你派人去挖出來。”金老將軍突然道。
符錦枝腳步當即頓了下,“父親,兒媳忘了告訴您,池中金子,我與夫君早已挖出來了。不過若其他隱蔽處還有,父親可以說出來當禮物。”
“你們不但劫了我藏在各處的糧食,還將府中的金子挖了。”金老將軍是真的意外。
糧食這種重要物資就算了,府中池塘的金子,為什么會被發現?
可惜符錦枝并沒有解疑的心思,她只淡笑不語。
金老將軍突然問道:“符氏,當年你從盛京而來,路上做主之人,是你嗎?”
聽著這問話,符錦枝唇角勾了起來。
“我知道答案了。”金老將軍深深嘆氣,“為父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是當年小看了你。”
符錦枝:“兒媳卻要謝父親,送給我一個好夫君。”
稍許,符錦枝向外走,金老將軍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符氏,老二稱帝之時,可否放老夫出去?”
又是一個陰雨天,院子的大門重新關上,金城從一旁走近。
下人在后面撐傘,金城走的快了,鬢角被打濕。
“二嫂,我與衛小姐成親之時,可以請父親出來嗎?”
符錦枝瞄一眼,“我會與你二哥言此事。”
“謝二嫂。”金城誠心做了一個揖,然后他問道:“二嫂,二哥真的要稱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