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農業大學研究種子、果樹方向的博士,也是家里人的驕傲。
畢業后的她不顧家人的反對承包了一座山,繼續她的研究也想帶動村人增收,兩年后得到了村人的感謝,卻得不到家人的理解。
研究陷入僵局,她滿心疲憊,幻想自己能像古代的地主,良田千頃奴仆成群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然后想種什么種什么,愛怎么種怎么種,有無數的土地可供自己霍霍。
結果一覺醒來她就改頭換面叫汪如心了,小名圓兒。
那個精瘦干練眼神凌厲的人是汪寶林---她的父親,汪寶林幾年前還是軍中的千夫長,朝廷鼓勵將士回鄉中糧充盈國庫,因著職位和軍工分得土地無數。
多年征戰,好容易得了汪如心這個女兒自然寶貝的眼珠子一樣,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睡含在嘴里怕化了,從小被寶貝著長大。
既然是大地主汪寶林唯一的孩子,那當然是良田千頃奴仆成群,汪如心自然就是地主二代了。
自從汪寶林握著大量土地帶著一大家子回到這里,這個貧瘠的村子炸開了鍋,也眼紅了很多人。
本家里的人看著汪寶林沒個兒子繼承香火,又隱隱聽說他戰場上受了傷難有子嗣便紛紛打起了他財產的主意,爭相想過繼兒子給他以繼承家財。
好在汪寶林除了帶回了大量的土地,還帶回了楊忠良這些從戰場上下來的將士,一時間其他人也不敢欺凌于他。
時光,如白駒過隙。
隨著汪如心日漸明事,本家叔伯那有意無意的點播讓她終感沒有個兄弟撐著門戶日子分外艱難,琢磨再三還是覺得靠自己的能力將門戶給撐起來。
扎起辮子包上頭巾便隨著父親汪寶林一起下地學習如果管理田地,遇到今年大旱,眼看田里莊稼要絕收著急上火,見天的在地里琢磨法子,終于......
哎......
才14歲的年齡啊。
想到這江凌兒便一陣唏噓,看著原主的娘汪姜氏在她面前哭濕了兩條帕子終于開口了,“娘,我沒事了,你別哭了。”
哭的她腦袋更痛了。
來到這里,除了舍不得她的父母外,還有那實驗地的里苗。
也不知道她的父母發現她不在了會如何的難受,會不會又另外一個人可以代替她,想到這里,鼻子一酸眼眶就紅了起來。
“圓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身量挺拔的汪寶林走上前,一臉緊張的朝燕兒看出,“還快找郎中再看看。”
“爹爹不用看了,就是還有點暈有點使不上力,過兩天就好了。”連忙吸了吸鼻子,看著兩人那關切的眼神,江凌兒心里一暖,又好受了些。
“這次可把爹娘都嚇壞了,以后可再不敢了,知道不?”
姜氏不放心的叮囑道。
“知道了娘,這次我也嚇到了,以后定不會了。”她確實也是嚇壞了,現在都還有點怕。
“娘這邊出廚房給你做好吃的,等吃完就有力氣了。”汪姜氏喜極而泣,吩咐了院子里的丫頭婆子們后便走了,做完吃的她還要去像菩薩還愿。
接下來幾天王如心變被母親拘在自己院子里哪里都去不了,乖乖的躺著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