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以后就在京都了?”
“那小子在軍營里吃什么了,這么變化那么多,我記的以前才和我差不多高。”
“還有,他怎么那么白,他不是在邊境苦寒之地風吹日曬的嗎,不像啊?”
“......”
自打從荷塘回來,姜靜然就一直在發問,看來楊田外形的變化對讓她震撼太大了。
喜鵲站在窗邊的書桌后熟練的替汪如心磨墨。
汪如心一邊聽著姜靜然的話,一邊低頭畫了起來。
清風輕拂,墨香縈繞,給屋子平添一份清涼。
她正一筆一筆的畫著荷葉,自打她拜師林先生之后,林先生對她的要求就嚴格了起來,最近醉心在清風徐來畫荷不說還給汪如心安排了作業。
“畫畫可以陶冶心境,平靜淡泊,在荷葉凋零之前你得要學會了。”
就這么一句汪如心就開始了她的作畫日常。
最開始畫上幾筆就廢了,現在已經能畫完一整幅畫,雖然畫的不堪入目,好歹也算是進步了不少。
“圓兒,你聽我說話沒有?”
姜靜然半天沒得到反應便催促了起來,本來圓兒的性子就悶,這下好了,更悶了。
汪如心頭也沒抬,道:“楊叔就很白,楊力也白,祖傳的。”
去年挖水池她爹都曬成了碳,楊叔好似還更白了兩分。
越曬越白的人,羨慕不來的。
姜靜然一愣,噗呲一下笑了出來,惋惜的說道:“還以為他有什么秘方,原來是這樣。”
她之前倒是聽過這樣的人,沒成想她還早就見過了。
不過一個男的長那么白做什么?
被念叨著的楊田回到了院子還沒進門就聽見里面傳來輕柔嬌美的聲音,還沒看到里面的人就覺得這人怕是掐著嗓子在說話,聽著讓人難受的很。
抬腳一進門就看到剛才路上碰到春秀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同她娘說些什么。
劉嬸子心里是真的舒暢,大兒子有了喜歡的姑娘眼看婚事就有了著落,雖說春秀這姑娘出身是差了些好在乖巧可人長的也是極好,最重要是的他兒子喜歡,只要兒子喜歡她就再滿意不過了。
這邊小兒子又回來了,小兒子從小就長的好幾年不見更是長成了翩翩少年,就是放在京都的公子哥里也是不差的,再她看來也就鎮國公府上的三公子的壓他一頭。
現在隨著東征軍回來就留在了京都前程似錦,京都自然比邊境強上不少,往后回家也方處。
“田兒,這是春秀姑娘。”
對春秀的身份劉嬸子多少有些尷尬,這無媒無聘名不正言不順的不太好介紹。
楊田淡淡的說道:“剛在路上已經碰到過了,還以為春秀姑娘已經回去了。”
春秀臉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眼圈兒霎時就溢滿了淚水,委委屈屈的低著頭。
“劉嬸子,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