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抱著一捆草回來見這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遠處的人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這小媳婦才懶洋洋的拔著手底下的草。
“有人偷了地里的棉花。”
兩日后的一早上楊忠良面色就十分難看,這幾日天氣不算太好,地里的棉花也從每日撿一次變成了三日撿一次,今日一早長工們下地就發現被偷了一些。
黃金急匆匆的趕來,“我問了昨日巡邏的人,沒有外人進村。”
眾人面色更難看了,沒有外人那就是村里人干的,這些人享受了他們提供的各種便利和好處,竟然還摸黑偷他們的東西。
“此風不可長。”
汪如心知道這事便表達的意見,之前便由人偷拔花生她沒有追究,這次是棉花,下次呢?
如園上下都知道姑娘對大多的事都比較能容忍,第一次瞧見她這樣的態度就知道知道了她的底線,偷地里莊稼這中可恥的事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楊忠良當即就親自找到了喬里正和汪春來,如園的意思很明白,如果這次不能揪出是誰偷的,如園種地的法子也就不會再對外共享。
兩人大吃一驚,隨即滿是羞愧面色鐵青,他們這些人哪家沒有得過如園的實惠,眼下出了這樣的事只覺得丟人至極。
“莫不是那些流民干得?”
喬家族里那個剛嫁進來不久的小媳婦這么說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看向山邊的那一排茅草屋。
哪些人一來如園的地里的東西就被偷了,不是他們是誰。
他們這些人都是想要靠著如園過好日子,只要好好說明年未必就種不上那棉花,眼下得罪了如園就必須要把人找出來給如園交代。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激烈討論,當有人說要把這些流民趕出去的時候所有人都激動了,嚷嚷著往山邊而去。
如園的人見事情不妙撒腿就回來稟報,等楊忠良和黃金帶著人過去的時候兩邊的人一已經打了起來,有兩個流民已經頭破血流的躺到了地上。
喬里正面色煞白,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看著地上哭天搶地的人大腿一拍只覺得要壞事。
等劉郎中提著藥箱趕過來一番檢查后說沒有生命之虞,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楊忠良作為如園大管事自然讓很多人懼怕和信服,當即就帶著人處理此事,在一番排查之后在最先說話的那個喬家小媳婦的家里發現了棉花,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那喬家小媳婦跪倒在地不停求饒,原來是娘家人聽說了那棉花值錢她這才仗著是里正的侄媳婦半夜下了手,這里面還戳竄了上他男人。
村里人剛才愧疚都轉化成了怒火紛紛朝這小媳婦而去,不少人說要讓喬家休了她。
楊忠良和黃金只覺得眼前這一出就是鬧劇,也不管喬里正和汪春來大刀闊斧的處理了這個事情,今日在場的人都要給這幾個被打傷的流民一人十文錢,喬家這小媳婦一家要負責治傷的費用,直到康復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