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寶林扭頭教交代一番帶著汪如心打馬飛奔而去。
二十七這日,一艘裝扮一新的大船停在京都碼頭,上面龍飛鳳舞寫著‘國安學院’四個大字的大旗迎風招展,這是早前汪如心租借的大興盛的大船,今日過來迎接將要前往國安學院求學的學子。
這些學子到了國安學院的大門會有先生進行教考,若不合適大船會將他們原路送回不耽誤他們去下一家學院求學。
這也是國安學院這次開學如此之早的原因,他們之前沒有時間在各地提前招生。
當然,所有費用全免。
當初這個消息出來的時候很多對國安學院的有疑慮和動搖的學子當即就下定決心過來應考,之前他們猶豫也不過去前往應考的盤纏太貴。
“這可真是大手筆了,就沒聽說過哪一家學院會接送學子應考的。”
碼頭上的人看著排隊上船的學子連連感嘆。
有人咂咂嘴,說道:“今年最優質的學子怕是要被那國安學院搶走了。”
他可是看的清楚,那穿上是有管事帶著人全程帶笑的迎接這些學子,原本就有三位大儒坐鎮還對外擺出一副求賢若渴的態度,這些學子想不留下都難。
鄧守安是這次迎接學子們的負責人,楊管事找到他給他這個差事的時候他差點驚掉眼珠子,他們父子兩人來了這么就也沒得到什么正經的差事,如園能干的農管事太多了,一家子能有些臉面也全靠兩個妹子在姑娘院子里伺候。
迎接學子他沒做過,找到田三好好的請教了一番才帶著人上了船,好在這些學子也不是十分難伺候。
二十九日的下午,騎著馬在道路上疾馳的汪如心覺得自己的腿疼的已經麻木了,腿上的棉褲已經被磨損的已經露出了里面的棉花,這三日除了用飯和夜晚的片刻休息,他們父女兩人一直在趕路,若不是她爹放慢馬速等著她,她覺得自己極有可能已經在馬背上暈過去了。
“最多還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如園的大門,越是接近目的地越是不能懈怠和放松,這個時候往往最是難熬。”
汪寶林在身旁不停的給她打氣,“什么都不想要,控制好坐下的馬一路向前就行。”
汪如心咬緊牙關抓緊手里的韁繩,她覺得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渾身上下五臟六腑都在疼。
汪寶林面上滿是心疼,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停下來,卸掉了這口氣都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站著,要暈也只能到家門口去暈,畢竟那里暈了能得到最好的照顧和醫治。
“老爺回來了。”
兩人還沒進入小豐村就有眼尖的人認出了他。
“另外一匹馬是姑娘吧?”
“是姑娘,姑娘和老爺騎馬趕回來的。”
很快,父女兩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得了消息的人臉上滿是笑意,不知道為何,姑娘不在他們心里總是不踏實,總覺得少了一些什么。
現在...總算是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