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撫著肚子面帶笑意,“應該還有幾日吧。”
春蘭問道:“姐姐,萬一他不是小外甥,是小外甥女呢,我們還能過上好日子嗎?”
春秀笑了,笑的得意,“他是小外甥,也只能是小外甥。”
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才走到這一步,只要她生下是的兒子,安璟儀之前的兩個兒子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眼下戰事不斷,戰死沙場不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時候她的兒子就成了安璟儀的唯一血脈,就算鎮國公知曉了她的身份又如何,一樣會接受了她。
至于汪如心,她更不敢亂說,她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身份曝光汪如心也別想好過。
春秀笑的十分得意,手慢慢的摸上了脖子上那猙獰可怖的傷疤,這筆帳她遲早要和汪如心好好的算一算。
大門忽然被推開,三個蒙面人闖了進來,春秀春蘭大驚,春蘭更是躲到了春秀的身后。
“你是誰?我是鎮西將軍的夫人你們竟敢闖進來。”
“你們做什么,滾開。”
屋子里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兩人幾乎沒來得及做任何的掙扎就被打昏,而后一名黑衣人從懷里摸出一瓶毒藥喂到了這姐妹兩人的嘴里,直到兩人七竅慢慢流出了黑血確定是死透了才用麻袋一套抗在肩上消失在夜里。
前一刻還在志得意滿的春秀到死也想到,她從喜鵲的金簪下死里逃生被救了回來又在這么一個夜晚悄無聲息的徹底消失化為了黃土。
第二日安璟儀就發現春秀不見了,發了瘋一般的四處尋找,鎮國公定下了詳細的作戰計劃才讓人將他抓了回來,又開始了父子之間的爭吵打罵。
汪寶林徹底的送了口氣,鎮國公出手如此的干凈果決倒是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新一輪的戰事又開了,汪寶林忙的腳不沾地。
同樣的忙碌的汪如心正和楊忠良商討著如園一年一度的年會,見年的年會很是特殊,家主汪寶林上了戰場,汪如心會以新任家主的身份主持這場年會,要給如園所屬傳遞出如園依然欣欣向榮的訊號,也要將如園的實力展示在武韋等人的面前。
這場年會準備比前兩年更加的繁瑣隆重一些。
等待所有事情商議妥當,楊忠良便指揮著下人開始忙碌打掃,通知各農管事需要準備的一應事宜。
“如心啊,這年會我也要參加?”
汪春生有些興奮又有些忐忑,他如愿以償的當上了如園的農管事,前兩日趙管事帶著他去挑選了土地,雖然都是剛開荒出來的但整整有三百畝,還告訴他若果做的好還可以加土地。
汪如心笑著點頭,“你現在可是農管事,當然要參加年會,不過今年不需要你準備什么,到時候坐著看就成。”
汪春生趕忙點頭,“只是看?那成啊,我這什么不會就怕讓我說話。”
“您得抓緊時間挑選地方蓋房子,給自己招長工來干活,這翻了年地里的活計就要動起來了。”
汪春生又皺起了眉,站起來道:“我找趙管事請教請教去。“
這看著別的農管事好像廷容易的樣子,這到了自己手里才曉得這活兒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