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tui!
陳禮覺得十分不滿、嫌棄,李二那兩口子做事相當的不地道。
《師說》已經成為李二的作品了,批判了現在已經出現的既不愿求師,又羞于為師的趨勢。
在嫌棄著李二那兩口子的時候,陳禮繼續在做著文壇大盜的事情。他覺得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考慮這件事情,不能將唐詩宋詞都給提前作出來。
最重要的是陳禮能夠記住的,都是名傳千古的佳作,不能讓別人竊為己有。
咬著毛筆頭的陳禮毫不猶豫的再次撕掉了廢稿,催妝詩真的不是那么好做的。
昔年將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許狀頭。今日幸為秦晉會,早教鸞鳳下妝樓。
咬了咬牙,陳禮覺得好像這首詩很不錯。
算了,對不起某一位了,既然竊了一首,就再竊一首。
芍藥斬新栽,當庭數朵開。東風與拘束,留待細君來。
深吸一口氣,兩首催妝詩到位了。陳禮覺得他這個伴郎仁至義盡了,這要是還沒辦法,沒辦法讓女方滿意,陳禮也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到那時候,可能就需要李太白親自出馬了。
李崇義拿到了催妝詩,滿意的同時也不斷的打量著陳禮。
他自認為知道陳禮的來歷,如果陳禮拿出什么稀罕的寶貝,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但是本來也不是特別期待的,只是沒有想到陳禮能夠拿出來如此佳作,這就有些讓人意外了。
看看,我這邊都當了文壇大盜了,居然還被懷疑!
就在陳禮還在準備著當好伴郎的時候,一輛馬車從巴蜀艱難跋涉終于到了長安。
四十六歲的袁天罡看著巍峨的城門,他沒有想到再次出蜀已經是改朝換代了。他在隋朝的時候曾經在洛陽任資官令,也認識了如今的吏部侍郎韋挺、黃門侍郎王珪以及被追贈尚書右仆射的杜淹。
其實袁天罡也認識如今的右衛大將軍竇軌,也曾替竇軌相面,甚至被竇軌舉薦為蜀郡火井縣縣令。只是他沒有想到,從七品下的下縣縣令,如今可以奉召入長安。
袁天罡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入宮,但是他還是很希望能夠有所作為的。他給不少達官顯貴相過面,少時孤苦貧寒,愛讀書、好學問,且對相術深有研究,這一切自然也就意味著袁天罡實際上是很想有所作為的。
這一次入長安,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不過這一切也是讓袁天罡有所期待的。
這自然是李二和長孫皇后的手筆,這段時間他們也打聽了一下袁天罡的一些事情。這個在前隋的資官令,也確實有些本事,有不少重臣也聽說過他的名聲,甚至讓他相過面。
在袁天罡入長安的時候,陳禮可不知道這些。
樂呵呵的參加了李崇義的婚禮,感覺還是比較有意思的。
比如說催妝詩,也比如說古代娶新娘大門也不好進。
李崇義這個新郎官,也挨了新娘子家的女賓們的‘棒槌’。跨火盆、跨馬鞍、跨米袋,還有沃盥禮、同牢禮、卻扇禮、結發禮等等,這些禮儀看起來很多很繁瑣,但是儀式感滿滿。
長孫沖看著陳禮,笑著說道,“游騎,此情此景……”
此情此景,我只是看看熱鬧就好,現在不要跟我說成家立業的事情,太早了一些!
盧氏長房嫡系對于能夠和河間郡王結親很滿意,只是家主有意無意的目光都是在那個男儐相身上打轉。若是能夠和那位謫仙結親,那就更好不過了。
李泰這個小胖子湊了過來,好歹也是堂哥成親,這可不能錯過。
“游騎,那催妝詩是你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