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龍宗弟子大概是筑基后期,而青松門藍衣女弟子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兩人硬碰硬中她竟然沒有落入下風。
魔龍門的弟子此時覺得這女人極為棘手,一柄長劍不斷地在他身旁穿梭,讓他不敢有半點松懈,且這飛劍上的劍氣極其鋒銳,如果防護被破,恐怕當場就得從身上掉下來點什么。
如果不是他在境界上比對方高出兩個小層次,這會大概早就被捅死了。
這女人的身份恐怕不簡單,不是內門弟子,就是家學淵博的世家子弟,再看到她那冷清的表情,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起來了,想到自己能夠捕獲這樣一個尤物,待完全褪去她的高清,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如今她掙扎的越厲害,后面的征服感也就越強,從現在開始,他就可以進入享受的狀態了。
“現在你掙扎得越厲害,一會你就越能享受到一切都被摧毀的快感!”他的口中說著粗鄙之語,下手卻越來越穩。
藍衣女子雖然仗著手中靈器能逞一時之利,但終究是修為差了很多,逐漸靈力不支,落入下風。
魔龍宗弟子見此,下手便越來越重,說的話也更加不堪入耳,如果不是藍衣女子心性堅毅,恐怕早就被騷擾得崩盤了。
眼看即將落入敵手,藍衣女子銀牙一咬,似乎準備放什么大招,魔龍門弟子手中扣住一張符篆,微微拉開距離暗自警惕起來。
“嘖,你這人,好生嘴臭!”
一個有些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場的二人都愣了下,藍衣女子臉上露出一絲差詫異。
“你快走!”
“嘿嘿,原來是一個不知死活想英雄救美的螞蟻。”
見到來人是一名尚在煉氣期的修士,二人的反應截然不同。
東牧也懶得廢話,抬手就丟出一大把符篆,漫天的光芒讓魔龍宗弟子登時臉色一變。
顧不上繼續嘲諷,他祭出一枚黑色的小盾,盾牌迎風便漲,眨眼間便將他全部遮住。
符篆擊打在黑色盾牌上,竟然沒能留下一絲印痕。
催動這黑色盾牌也消耗了這人不少的靈力,呼吸明顯粗重了起來。
“該死!”
他眼中厲色一閃,東牧體表陡然亮起一層土黃色的光芒,然而這層防護被瞬間撕裂,一根牛毫細針突破防御,鉆進他的丹田大肆破壞起來。
東牧感覺腹中一陣劇痛,一口氣都提不上來,整個人痛苦得半跪在地上。
藍衣女子銀牙緊咬,趁著東牧為她創造的機會,一道明顯不屬于筑基期修士的清冽肅殺的劍氣悄然劃出。
魔宗門弟子面色陡變,將小盾再次祭出擋在身前。
仿佛是在用指甲在琉璃表面摩擦的刺耳聲響起,劍氣黏在黑色小盾上不斷地消磨著魔龍宗弟子的靈力,而藍衣女子已經因為耗盡了靈力無法再補上一擊。
東牧強忍著丹田破裂的痛苦,強行催動靈力,再次灑出了一張符篆。
這一張符篆便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黑色小盾斜斜飛出,深深插入旁邊的樹干,魔龍宗弟子身體上下分離,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
“賤人!”
他恨恨地瞪著二人,東牧已經被徹底廢掉了,于是他便將那張一直扣在手中的符篆朝著藍衣女子甩了出去。
藍衣女子無力躲避,只能看著那枚符篆化成一柄血紅的長槍朝她刺來。
她知道此槍名為血神槍,是仿照魔龍宗頂尖的道法繪制成的符篆,被擊中者渾身血液都會被抽離出去,最終化成一具干尸灰飛煙滅。
藍衣女子平靜地望著那柄接近的長槍,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一道身影頗為艱難地擋在她的身前,那名陌生的同門師弟很好看地對著她笑了笑。
藍衣女子有些愣神了,他為什么要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