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大家體內靈力都打得枯竭了之后,就一群人站在臺上干瞪眼。
這可把下面的執事們給愁的啊,這咋辦啊,這比賽比不下去了啊,幾十號人站在上面,也沒法算成績,難道都按照第一算?
很快,那些沒上場的弟子們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一些人入場的時候沒有在東牧那片區域,即便是后來知道有彩癍蛇,也因為太遠等各種原因沒有參加這次限時彩癍蛇活動。
如今看到這煉體液的藥效,一個個悔得腸子都青了,與此同時,心里頭暗暗發誓,回去之后一定要采購一些彩癍蛇毒液,就算花費再大的代價,也要請……那個什么師兄煉制幾份煉體液。
“哎,師弟,打聽個事,那煉體液是哪位師兄煉制的來著?”
在這種竊竊私語中,東牧的名字流傳來開。
過了一會,見到臺子上實在是分不出勝負了,一名執事飛上前來。
“此次煉氣期修士大比暫且到這里,還在場上的弟子去另一側進行登記。”這位執事說完就飛走了,或許是討論怎么裁決這次比賽的勝負去了。
煉氣期弟子比試結束了,下一場自然是筑基期弟子,東牧不情不愿地被傳送進了賽場。
眼前景色一花,東牧發現自己已經處于賽場內部,身旁就是數米粗細十多米高的石柱,一名同為筑基期的弟就在自己身旁不足十米的范圍,正瞪著眼睛打量自己。
東牧二話不說,丟出一把符篆,肝了好幾個月,他的符篆和煉丹雙雙突破至LV3,符篆已經制作出金丹期威力的符篆了,不過之前還剩下好多好多筑基期的符篆,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東牧現在丟起符篆來那叫一個大方。
那名弟子還沒來得及做出有效的防御就被東牧一陣狂轟濫炸直接擊成一道白光傳送走了。
藥道人、空云、彩云和其他十幾名長老坐于高空的云朵上。
“空云,這就是藥師叔說的那個小家伙?”
一名中年模樣的長老指著下面四處張望的東牧笑著問。
“嗯,就是他,雖然人滑了些,但是本事還是有一些的。”
“看他剛剛丟符篆的樣子,可是夠果斷的。”另一名長老撫須夸獎。
“咱們青松門正是需要一些這樣的弟子啊,心性果決勇猛,我看著筑基期的大比里脫穎而出的絕對有他一個!”
“不僅如此,據說他在煉丹上還有不淺的造詣,其神識一定遠超修為境界。”
“藥師叔,你這次可是發現了一個好苗子啊。”眾長老在天上不吝溢美之詞。
對于他們這些修士而言,修煉大多已經到達了各自的瓶頸期,難以再進一步,再加上動輒數萬的壽元,便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對弟子們的栽培上。
“咦?他這是在做什么?”一名剛夸完東牧的長老發出疑惑,眾人往云下看去。
東牧正操控著一柄劍在石柱上挖著洞,不顧四處響起的法術爆炸聲音,他服用了三份天品煉體液,哪怕是元嬰修士恐怕也破不了他的防,但礙于除了丟符篆以外沒有其他的制勝手段,遇到其他弟子大概率就是挨揍的份。
還不如找個地方茍到決賽圈,到時候隨便混個名次就得了,以他現在的身家,還真不在乎宗門大比的那點獎勵。
一回生,二回熟,東牧飛快地在這顆石柱上挖出了一個僅容一人藏身的洞穴,丟進去一張竹床,東牧面帶滿意之色地鉆了進去,場地這么老大,這比賽估計要持續一兩個時辰,先容他睡一覺再說。
從內部封閉了石柱,確保外面看不出任何異樣,東牧又丟了兩個隱蔽氣息的陣盤,一頭倒在床上小憩起來。
站在云朵上的眾長老面面相覷,當了這么多年長老,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弟子的。
藥道人云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