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找個地方繼續茍著吧。”東牧嘆了口氣,掏出飛劍,在隔壁石柱上開始打洞。
然而這次意外來得更快,洞還沒掏完,東牧就被人打上了門。
“吃我一劍!啊!!!”
剛解決掉這人,還不等東牧繼續挖就又被人逮住了。
“吃我一錘!啊!!!”
憂郁地看著那化作一道流光消失的身影,東牧覺得自己似乎是被針對了。
思考了一會,他的腦海中閃過了空云的身影。
我不就是睡個覺嗎,又沒違反規矩,你至于這么想搞我?
憤憤地踢了一腳旁邊的石柱,崩飛出去了一塊大石頭。
你大爺的,我不睡了行不行?!
東牧眼中閃過一絲悲憤,既然你搞我,那就別怪我把這整個比賽給你攪黃嘍!
東牧決定不茍了,畢竟被大佬針對了,茍也茍不住。
這種由巨大的修為差異所帶來的不安直接轉化成為了他內心的一絲癲狂。
從洞天世界里拿出三枚之前丟進去的儲物袋掛在腰上,儲物袋的袋口均是張開的,東牧只要念頭一動便能隨時激發其中的符篆。
“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法寶硬還是我的符篆多!”
東牧突然間的豪氣萬丈,徑直對著最近的一個戰斗場地跑過去。
正在對戰的二人看到東牧的出現,心里頭并沒太在意,畢竟這么光明正大出現的潛在含義就是:“你們先打,贏了的人再跟我打。”
只有強者才能享受擂主的地位。
東牧不清楚這個規矩,也不打算跟他們講規矩,抬手就是四枚三階符篆,在二人錯愕的眼神中將他們踢出比賽。
“咋感覺有點空虛?”
東牧咂咂嘴吧,莫名感慨。
接下來,東牧依靠著符篆,四處找人,一見面抬手就是一人兩枚三階符篆先打個招呼意思意思。
如果沒接住,那就直接再見,如果接住了,也沒關系,看到這仨儲物袋了沒,別跟我客氣,咱哥倆再打五張符篆的招呼!
整個賽場一時間被他搞得雞飛狗跳,就像是一群肝帝大佬在互相拼肝的時候,一名氪金玩家橫空出世,將這群肝帝按在地上無情地摩擦。
那心情,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當你被淘汰出去之后,發現外面站了更多跟自己一樣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人,心情突然舒暢了許多。
“那小子是誰啊,太不守規矩了!”
“好好的大比,拼的就是修為和法術神通,他丟那么多符篆出來做什么?覺得自己很有錢嗎?”
“他好像真的很有錢,平時我們有三階符篆都得捏著在關鍵時刻用,可他一照面就給我丟了兩枚。”
“你才兩枚?開始的那兩枚我抗住了,結果他又丟過來五張,我的法器都被打得快碎了!”
“我是體修,前些日子又從別人那買了最近比較有名的煉體液,前兩波我都硬生生地抗住了,你們知道第三次是多少張符篆嗎?!”
一名身上衣服破破爛爛,勉強能遮羞的金丹期體修滿臉的悲憤。
眾人成功被他吸引了注意力,這位老兄是目前唯一一位見到了第三波攻勢的人。
“七張?”
“九張?”
“十張,不能再多了!”
那體修弟子緊了緊自己的衣服,有些委屈:“如果只有十張的話,我還有機會,可是他直接就丟了二十張啊!”
眾人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