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人順順利利地回到了忘川河,讓東牧有些遺憾的是這一路沒有看到汪京,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跑了,這讓他的做的一些準備全然沒能派上用場。
還有仇沒報呢。
算了,還是先記著,等后面加上利息了一起還,如果要是死了的話就算我大氣,不跟他計較了。
當兩人乘上擺渡人的小船即將抵達對岸之時,看到岸邊不遠處圍了一群不懷好意的修士,他們看到東牧和君婉兒跟見到了肥羊一般,正是一群不敢過河卻又貪圖寶物的家伙。
“快快快,又有人回來了!”
兩人剛下船,一群人刷地一聲就圍了上來。
“二位,看你們氣色不錯,想必大收獲吧?不知道介不介意讓大家看看?”
“諸位道友,我夫妻二人在秘境之中并未敢深入,不僅沒有收獲,反而還搭上了船票錢呢,諸位可是找錯人了。”
“呵,空口無憑,二位不不妨把身上的儲物戒指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如果真的沒有東西,那我們自然會放你們離去。”
“道友此言差矣,諸位把力氣浪費在我身上,還不如等一等后面的大魚。”君婉兒面不改色道。
“大魚?”領頭之人眼睛一瞇。
“道友可記得圣魔宗之人?他們此行前來便是為了尋找彼岸泉的,而且還真的被他們找到了,背棺人爭奪彼岸泉,雙方打了起來,圣魔宗幾乎拼掉了一半的人手才帶著彼岸泉分散逃走,背棺人深受重傷卻仍舊在里面追殺他們。”
“我夫妻二人不愿招惹是非,所以這才提前逃了出來,你們人多,未必不能搏一搏……”
彼岸泉?
君婉兒的話說的讓在場眾人都有些心動。
“呵,你當我們是傻子不成,圣魔宗家大業大,我們如何能惹得起?就算搶到了寶物也是沒命用!”
他這一句話讓不少人回過了神。
圣魔宗于此地積威甚重,哪是這些散修敢招惹的存在?
“我并非是在教唆你們從圣魔宗口中奪食,只是經我們觀察,覺得那背棺人最終搶到彼岸泉的概率很高,而且還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諸位可以在這里守株待兔,如果是圣魔宗的人現出來了,那此事就此作罷,如果是背棺人出來了,諸位還怕他一個身受重傷的散修?”
“待拿到彼岸泉后,無論是自己用還是倒手賣,甚至說獻給圣魔宗,想必都不會太差。”
君婉兒言語之中充滿了誘惑,寥寥幾句便將這些劫道之人給說服得七七八八,有人最后掙扎了一下:“我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們,這樣,你跟我們在一起等,如果是真的,最后獲得了彼岸泉自然有你夫妻二人一份,如果是假的……”
“我夫妻二人跟你們好好說話只是不想招惹是非罷了,并非是怕了你們,話都說到這你們還想不透,那就只能做過一場了!”
話音剛落,君婉兒身上氣勢一震,一股屬于煉神期修士的氣息撲面而來,讓這群元嬰期的菜雞一個個立刻閉上了嘴巴,唯二的兩個煉神修士瞇著眼睛,訕訕一笑:“道友誤會了,還要多謝道友的消息。”
“既然如此,祝諸位發財!”君婉兒說完,輕輕挽著東牧的胳膊離去。
一相熟的元嬰修士湊過來問其中一個煉神修士:“前輩,咱們這么多人,對付他們兩個應該沒問題吧?”
那名煉神修士點了點頭:“如果只有那個女人是沒什么問題,但那個男人一句話也不說,陰沉著臉,即便是我看過去,也能感受到筑基期的波動,而身為煉神修士的道侶,怎么可能是只是一個筑基修士?”
“要么他修為遠超我等,要么練有秘法,無論哪樣都不是好惹的,你們有誰愿意上去送死嗎?我們還是在此等等,或許他們說的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