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男一女似乎沒想到自己能被人硬生生地給擠出來,那嬰兒則是正抱著自己的腳丫子在啃,小腳丫上滿是透明的口水。
突然被丟到外面,還羞恥地被這么一大群人圍觀,他的動作登時就僵硬了。
嘴一撇,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聲音嘹亮高亢。
東牧當時就震驚了,看了眼那兩人,發現那兩人臉上一臉無辜的表情,東牧干脆大手一揮,又把那孩童給塞了回去。
看來不是這兩人的孩子了……
哭鬧聲頓止。
“呵呵,這位道友能煉化隱魂藤……好手段。”
那名男修神情也不見尷尬,對著東牧行了個禮,笑呵呵地說道。
東牧眼神一凝,這個禮節……可是遠古時期玄天庭常用的見面禮啊。
跟著凈天上人上了那么久的課,這點常識他還是會的,當下規規矩矩地回了一禮。
那名紅衣女子卻是冷哼了一聲。
男子呵呵一樂:“不知如今是何年歲,我玄天庭和妖庭的爭斗如何?”
東牧:……???
敢情遠古的大佬都這么宅的是嗎?
看到那紅衣女子同樣朝著自己看來,從那頗為關注的表情來看,這大概也是一位遠古大佬了。
“現在早就沒有什么玄天庭和妖庭了,就連地府都崩了……”
兩人面色陡然大驚。
“此言當真?”
“當真。”
“你說謊,我分明還能感受到妖庭的存在!”
那紅衣女子厲色道。
果然是妖族大佬。
東牧一聳肩:“愛信不信,當年玄天庭和妖庭大戰,兩敗俱傷,不知所蹤,如今在此界卻是早就沒了消息,中間都過了上百萬年了。”
東牧說完話之后,兩人皆是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過了良久才消化完其中的消息。
“呵,這隱魂藤內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沒想到竟然已經過了這么久……”
紅衣女子雖未說話,但面色卻也不是很好看。
等二人感慨過后,男子道:“我名夫吾,如今只是這隱魂藤內一殘魂,如果道友有所需求,愿意為道友驅使。”
“你叫我紅衣就行。”
紅衣女子哼了一聲,不太愿意說話,不過大抵意思就是:‘俺也一樣’。
這兩位還算知趣,沒有擺什么架子,登時讓東牧好感大增。
面對這兩位態度友好的遠古大佬,東牧自然是愿意給足了面子和尊重的,畢竟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和和睦睦地總比在背后惦記著如何捅刀子強。
“前輩言重了。”東牧話題一轉,又問道:“之前那個嬰兒……兩位前輩可知曉是什么來歷?”
“不清楚,它比我們進入隱魂藤的時間都要早……”
夫吾搖搖頭。
東牧愣了愣,只好問道:“二位相比是遠古大能,為何會成為這隱魂藤的魂*******吾笑道:“當年玄天庭與妖庭大戰,我和紅衣兩人對拼至力竭,雙雙隕落之后被這株隱魂藤所捕獲,這才成為了其中的魂鬼。想當年,這株隱魂藤,可是大得很……”
允了二人可在洞天世界隨意活動之后,東牧按照慣例澆了一圈水,然后繞回來跟二人聊起遠古之時的八卦來。
紅衣一開還不太喜歡說話,或許是憋得太久了,有些無聊,到后來在夫吾說事情的時候她也會從妖族的角度來發表一些觀點。
東牧聽得興起,自然好酒好肉招待上,他的手藝自然再次得到了大佬的贊賞。
“要是在我們那時候,你這手藝再練練,很有希望能獲得一個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