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梁涼就是北方的狼以后,張鈺的臉就像得到某種**那樣緋紅起來。
“我看了你們在這里的演出,你們歌舞團的節目太棒了!而你的吉他和貝斯都彈的太好了!還有你唱得歌太讓人難忘了,能不能教教我?”
張玉一連幾個排比句,以證明她現在的語無倫次。
教她?這意思就是收了個女徒弟唄,還是美女型的。
有這樣一個徒弟好像挺不錯的,平時拿來開開玩笑吃吃豆腐,再來一段師生戀,這生活該多么美好呀!
不過好像不太行,怎么看自己都沒有人家大?給人家當師傅不太合適,充其量就能當個師弟啥的。
“張老師!其實我也是個二把刀,是沒資格教別人的,不過有時間我們交流切磋一下倒是有可能,你先給你的學生上課,我到外邊去坐一會不打攪你教學生。”
“那也好,等我上完了課再聊。”
梁涼退出教室,就在外面的臺階上坐了下來。
他在整理剛才獲得的一些訊息。
從剛才張玉和趙小橋簡短的對話來分析,貌似趙小橋的老子好像很了不起,還有手下嗎!
可能以前趙小僑來學吉他的時候,身邊是有人陪伴的,就是張玉嘴里說的那些臭皮賴眼子。
這么說來,趙小橋的老子應該也是個混子,而且還是有手下的那種。
有手下的混子基本就脫離了打手的階段,是一個頭目了。
至于這個頭目的大小取決于有多少人跟著他混。
趙小僑這就有了利用價值了,可不可以通過他認識一下他的父親,如果他父親就是不讓他們演出的那群混子里的,這話就好說了。
就算不是他父親的那個群體,他也一定認識不讓他們演出的那群混子,蘭迪一個縣級市并不大,這些人應該都互相認識,這樣由他出面牽個線這話不就搭上了嗎。
可見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這話真的是千古真理,那天自己只不過是閑的蛋疼順手教了趙小喬一招,這就結下了善緣。
張玉的課結束后,就急匆匆地跑出教室,還買了幾根冰棍。
這小娘們挺腹黑的,幾根冰棍就想學藝,要學真功夫不拿出點真東西那行,最起碼也的潛規則一下…
咳咳!口誤!
我說的是別人,咱可是純潔的青年,哪里會有那種齷蹉的想法。
梁涼給自己辯解了一氣。
張玉要從梁涼這里學習一些吉他的高級技巧,談話內容自然就集中在吉他上。
張玉的吉他師從一位原連灣某歌舞團的一個退休伴奏演員。
從張玉的吉他水平分析,她的師傅可能在退休前才接觸吉他,接觸的時間應該不長。
張玉師傅的水平比跑江湖的草臺班子里的吉他手自然強了不少,但也強的有限,應該在初級吉他手和中級吉他手之間,絕對稱不上高手。
吉他這個東西是外來樂器,雖然六七十年代國內就有,但到普及到普通大眾這一層面是八十年代才開始。
普通大眾接觸吉他的時間短,水平自然不會高到那里去,尤其在理論方面差距更大。
張玉在理論上更是乏善可陳,連一些吉他的基礎知識表達的都不是很清楚。
梁涼就教了張玉一套音階練習方法,并且還給她補充了一些吉他的理論知識。
音階看似簡單,但如果彈奏到快速均勻富有層次顆粒感的話,其實挺難的。
尤其梁涼這套音階練習方法里面加入了不同的節奏重力和并力度,還有很多指法方面的比如滑音、裝飾音,制音和拍弦等手法,如果把他這一套練習方法彈熟練了,能不能成為高手梁涼不敢保證,但到一個普通樂隊當一個主音吉他應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