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碰了一下杯,各自抿了一口。
然后柳德華轉向梁涼:“說起蘇先生這張專輯,就不能不提里面那幾首提氣的歌,蘇先生說那些歌都是出自梁……”
“小梁!”梁涼趕緊糾正。
他可當不起先生這個稱號,就是禮貌用語他也不樂意。
他還沒到十八歲就先生了,先生這個詞天生就給人老的印像,會讓人以為他三十多了。
“小梁!沒想到你這么年輕就能做出這么好的歌曲,天生!這的干一個!”
柳德華和梁涼也碰了杯。
“今天能在這里遇見也是緣,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蘇先生可能和你說過,他這張專輯里你那幾首歌我看中了,準備買下來出粵語版,蘇先生說他做不了主,我得和你商量,正好你今天也來了,咱們就聊聊怎么樣?”
“你不需要經過經紀人嗎?”
“我的經紀人今天有點事情不在,我自己談也行,當年沒出道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我自己談的。”
“既然柳先生快人快語,那談談也行,為了不使談判陷入僵局,不如柳先生說說你需要哪幾首歌?然后你能給什么價錢?我北方人,辦事不喜歡磨磨唧唧。如果你出的價,我感覺在我的心里底線,咱們就可以排版什么多一點兒少一點兒的。”
“你做的那四首歌我全都要了,就是找一個字代替,999朵玫瑰,千紙鶴和心要讓你聽見這四首,你看我出20萬怎么樣?”
這首歌當初梁涼賣給蘇恩南的時候,現錢加上設備也有兩萬左右,但是和現在柳天王的出價相比簡直是天地之別。
而且柳德華并沒有說填粵語詞的意思。
但梁涼并沒有驚喜的感覺,現在環境變了,他的歌現在值這些錢。
當初他賣歌的時候完全是無名小卒,歌有人買就不錯了。
現在他的歌被蘇恩南唱火了,雖然詞曲作者并沒有歌星那樣引人注目,但他卻實實在在不在是原來的無名小卒了。
這些歌現在都是熱歌,已經有了自己的受眾基礎,柳天王出粵語版想不火都難。
最后就是天王買歌,便宜了他也掉價。
別看鄉港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但面子他們也在乎的。
“柳哥這么敞亮,我再說什么就是賽臉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不希望我的歌由那個木夕填詞。”
“為什么?”柳德華有些奇怪。
“不為什么!”
“沒問題,本來填詞也不是找他。”
這就行了。
“南哥你有什么意見沒有?”
蘇恩南搖頭:“我沒什么意見!”
“好!那就這么定了,合約簽署就麻煩南哥您了!”
柳天王見這么痛快就搞定了也很高興:“為我們合作愉快干一杯!”
重新上酒,三人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不知小梁先生手里還有什么好歌沒有?”
梁涼笑笑:“南哥演唱會上會有答案的,恕我現在不能說。”
“哦!這么說還真有!有好歌一定要……”話到這里柳德華扭頭意味深長地看蘇恩南。
兩人相視一笑。
賣歌的事情就這么簡簡單單地解決了。
等明天柳德華的經紀人和蘇恩南的經紀人把合約敲定簽署,錢就會進入蘇恩南的賬戶。
梁涼在鄉港沒什么賬戶,錢就先放在蘇恩南手里。
剛和柳德華握手言別,梁涼就看到施漳帶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人眉開眼笑地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