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姓氏的冠以某老板,不知道姓氏則以XX桌老板來代替。
這已經形成了慣例。
“還有我的。”鄉港的梁老板也拿出幾張紅色港幣放在托盤上。
“鄉港梁老板也打賞五百港幣。”
這兩個鄉港老板打賞都是看在陳民都面子上。
如果單憑樂隊的演唱他們能打賞一百元就不錯了。
港人其實是挺摳門的。
有人帶頭就有人隨大流,一個面貌粗獷的中年漢子拿出一疊票子拍在桌子上,從中拿出幾張放到服務員的盤子里。
“下一首要是還能感動老子,這些票子就都是你們的。”
服務員的聲音都開始變形了:“八號桌這位老板也打賞五百元!”
“十一號桌這位小姐打賞三百元!”
“十八號桌打賞一百元!”
“二十六號桌打賞五十元!
五十元應該就是打賞面額最小的了,梁涼沒有聽到再比五十元小的打賞。
這首歌大大小小的打賞估計有兩千多元。
梁涼臉色平靜,他們又不是沒見過比這多的打賞有什么好奇怪的。
海運歌舞廳剛重開的時候,那個看上明紅嶺的凱子可是打賞過上萬呢。
“小兄弟!把你們拿手的曲子再拿幾首出來,唱好了這里的豪客不會虧待你們的。”陳民對著臺上的梁涼喊了一聲。
這一嗓子把梁韋兩位老板嚇了一跳。
這都叫開兄弟了!
被陳民叫兄弟可不是小事情,因為陳民和這個樂隊主唱年齡上可是隔著千山萬水呢。
看來接下來的打賞五百元要拿不出手了。
梁涼掃了一眼八號桌上那一疊票子,都是百元鈔估計有七八千左右。
如果把這些錢都弄來他們也能分個三四千。
雖然不是很多,但樂隊此次出行的錢也就不用從兜里掏了。
第二首曲子是一個多小時前梁涼在大街上唱的《藍蓮花》。
梁涼估計這首歌應該能讓八號桌把那些錢打賞出來,前提是對方真的想打賞如果對方沒有真心打賞的心思,你就是唱的他淚如尿下…又說錯了,是淚如雨下。
如果對方沒有全打賞的想法,你就是唱得他淚如雨下他也會找些心理借口把錢揣回去。
梁涼的推測還是靠譜的,藍蓮花唱完,八號桌雖然沒有把那些錢全打賞出來,但起碼打賞了一半。
不過這位老板又提要求了,如果梁涼還能唱出一首這樣的歌,剩下的錢他會全部打賞出去。
但是這次有人提出不同意見了。
一個穿戴珠光寶氣的女老板直接拍出一疊錢:“我要聽振奮一點的,聽了讓人心情燃燒的歌!這些就當點歌錢了。”
八號桌的粗獷男不樂意了:“呂月麗!你要聽燃燒心情的歌,不會是心情燃燒完了去找小白臉吧?”
握草!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這確實過份了。
從兩人說話內容上來分析兩人肯定認識,但是關系也只能呵呵了。
“我就是找小白臉關你屁事兒,反正不會找你!”
“嘿嘿!你就不怕被燒死?”
“燒死我愿意!氣死你!小帥哥有勁歌沒有給姐姐我弄一首。”
“還姐姐!唱歌的給這位大媽弄一首有勁兒的,嗆死她!”
在這對大年紀男女唇槍舌戰的時候,演藝廳后排兩個中年男人則在交頭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