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首歌是不是叫左手指月?
梁涼沒想起左手畫條龍是什么歌,卻意外的想起了一首叫《左手指月》的歌。
找到了!
梁涼驚喜地叫了一聲,起身就往家跑。
小店里的人全愣了!
“咋回事啊?”
“小梁好像想起了什么!”
“這孩子出去幾個月,怎么腦袋好像還受刺激了呢?”
“是呀!好像有點不正常!”
梁涼不知道村里的人怎么議論他,風一般的跑回家,拿過紙筆唰唰的就在紙上把左手指月的譜子寫了下來。
用這首曲子彈琵琶雖然不能說再合適不過,但也非常合適了。
梁涼本來想用吉他把《刀劍如夢》和《左手指月》這兩首曲子演奏一遍,但是擔心影響父母睡覺,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嫌外邊天冷就沒有再到小店去,而是和梁風合作打了一把赤色要塞。
把赤色要塞打到穿版已經快11點了。
明天還要上街,梁涼就選擇睡覺。
第二天早晨起來,梁涼問父母家里還有什么東西沒買。
母親告訴他過年的東西都買了,不缺什么了。
梁涼說聲好就出了家門。
他出家門的時候劉勝家也正好騎著他的幸福摩托車,突突突突的來了。
十分鐘后,被凍得嘶嘶哈哈的梁涼在道邊車站下了車。
先使勁兒躲了十幾下腳。
草率了!應該把那雙大頭鞋穿上,否則哪會凍這比型。
梁涼剛躲了十幾下腳,傳呼就響了。
都不用看就知道睡秦紋菊打來的。
高堡鄉道邊有插卡電話,梁涼就回來傳呼。
秦紋菊著急了,說要來接他。
接屁呀!
梁涼告訴她自己已經上車了。
秦紋菊當時沒反應過來,不過下一秒就回過味兒了。
“你上車了?那你怎么回的電話?”
“我用大哥大呀!”
“大哥大你妹!看你像大哥大,你站哪兒別動,我去接你!”
“滾!我再等一會兒凍死了,這回真來班車了,我上車了!”
是真的有車來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通市內的班車。
管他哪個地方來的,只要能到市內就行。
梁涼掛了電話跳上了班車。
這客車里比外面也沒暖和多少,唯一強點就是沒風而已。
好在從高堡鄉到市內也才三十里,忍一會兒就到了。
秦紋菊已經在離城邊一個站等他了,一下車就把梁涼拉回家去了。
“這大清早的干這個好嗎?”梁涼明知故問。
“怎么不好?”
女人都說好了,他還說什么。
…
半個小時后。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這話誠不欺我,它有意思嗎?”
“怎么沒意思?沒意思你還干那么猛!”
某人一下就被人家噎住了。
這話沒法往下談了,女人不要臉起來是真的嚇人。
“還是帶我去看看你那輛破車吧!”
秦紋菊到那輛破車其實保養的非常好,打眼一看就像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