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也和梁涼紅崖樂隊在一起,聽他們講一些音樂方面的事情,交流技藝。
就在他們講得津津有味的時候,有人進來通報,說外面有人找農民樂隊對領頭人。
梁涼當然不是農民樂隊的領頭人,高興才是。
但是,還沒等高興出去見要找他的人,一位看著很有氣派的中年婦女已經走進了東方歌舞廳的排練廳。
“你就是那只農民樂隊的領頭人?”中年婦女說話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
“我算是吧,因為這個樂隊是我帶出來的。”
“我是紅都歌舞廳的經理,明天我們要雇傭你們樂隊出席我們的開幕儀式。”
紅都歌舞廳?
這個名字引起了梁涼的注意。
在上一世,紅都歌舞廳是崖河最大的歌舞廳,在整個崖河市赫赫有名。
與這個歌舞廳同樣有名的就是他們的女老板。
這個女老板套用一句二十年以后的用詞,就是喜歡小鮮肉。
她只要看上一個小鮮肉,就會去勾引,如果勾引未遂就花錢去買。
據說崖河有很多青年都在她身上用青春換取經濟效益。
而且這個女人還有黑道背景,崖河東南那一代的街頭混子和她混得很熟。
這個女人可不是好招惹的,能不和她發生交集還是躲遠點為好。
“高叔!怎么回事兒?”
“這位是紅都歌舞廳的魏老板,她明天要雇用咱們樂隊參加他們歌舞廳的開業儀式。”
“咱們明天上午的時間不是已經排滿了嗎?已經倒不出時間再接新的活了。”
“是啊!我已經和魏老板解釋了,她說他們可以多出錢。”
“魏老板你好!我們樂隊的頭兒剛才已經說了,我們明天參加儀式的時間已經排滿了,這不是多出錢少出錢的事情,拿人錢財必須為人服務,所以,魏老板!我們只能說聲抱歉了。”
當梁涼出現的時候,魏鳳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梁涼,腦袋里就閃現出梁涼在臺上的翩翩風采。
與梁涼的風采相比,她或者是威逼或者是花錢弄來的那些面首仿佛庸脂俗粉。
正是因為她心里胡思亂想,梁涼說什么她基本上都沒怎么聽。
“真的沒有時間了嗎?”
“我們明天答應下來的活兒,從九點到十點半,排的滿滿的,你總不能讓你的店鋪11點開業吧?”
“十一點肯定不行,但是九點以前還是可以的,東方歌舞廳今天不就是八點多一點就開業的嗎,我們就選和東方歌舞廳一樣的時間。”
我去!這還賴上了。
“魏老板!東方歌舞廳確實是八點多一點舉行的開業儀式,但是人家花了很多錢,紅都歌舞廳舍得花這么多錢嗎?”
“東方歌舞廳花了多少錢?”
“是其他店鋪價錢的10倍,也就是三千八百元,你要不信可以去問秦經理。”
梁涼知道魏老板不可能去問秦紋菊,他們屬于競爭對手,彼此看對方都厭惡。
就算她能去問秦紋菊,如果秦紋菊了解了情況,估計能報出五千的價格。
秦紋菊坑起人來也是一把好手。
“錢不是問題就這么定了,明天早晨8點18分你們在我紅都歌舞廳門前進行表演。”
梁涼想用錢攔住對方的想法也付諸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