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嬸兒!你們干嘛這么急眼呀?中午休息一會兒它不好嗎?”
“今天得把西邊子那塊地種完,中午要是再休息一會兒就得貪黑了。”
“那也不用這么急眼,我家東頭子那塊地,我估計再有一個半小時就種完了,到時候我去幫你種不就完了嗎!”
“不用不用!你現在是貴人,身子骨嬌貴,累壞了,我們可包不起。”許梅的母親和梁涼說笑。
“貴人啥呀!不管到哪步天地,我依然是個農民,這一點是不會忘記的。”
“不忘本是好事,我們得著急下地干活,不和你聊了。”
“許梅呢?”
“在家呢,下午不讓她去了,上午也累得夠嗆,你進去吧!”
梁涼答應一聲就進了院子,喊了一聲許梅也沒人答應,就進了屋子。
許梅側身躺在炕上正在睡覺。
小丫頭上午干活可能是累了,連干活的褲子都沒脫,就那么躺在炕上睡著了。
梁涼是準備來拿吉他把他那首曲子彈一遍的,看小丫頭睡了也就不好意思打攪她。
梁涼兩首拄著炕沿看著許梅。
越看越覺得小丫頭越來越好看了。
兩個臉蛋像紅蘋果似的,這要是咬一口…
咦!這睡覺眼皮怎么還動彈?嘴角還有上翹的弧度。
“好啊!裝睡!看我不收拾你。”
小時候,梁涼和許梅兄妹倆打鬧慣了,也就這些年彼此都大了不怎么打鬧了。
現在梁涼也沒多想,伸手就去咯吱許梅。
許梅一笑身體一扭,某人的賤手就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許梅小臉立刻就紅了。
梁涼趕緊解釋:“不是故意,手滑!”
“那不行!你摸了你就得負責!”
“說啥呢?不許污蔑人,再說隔著衣服碰的不算,我啥都沒感覺出來怎么能算數!”
“你還想不隔著衣服呀?還想有感覺!”
這都扯到哪里去了,沒奈何橋隔著都扯到陰曹地府去了。
“我想起一首新歌,來拿你吉他用一用。”梁涼趕緊顧左右而言他,轉移視線。
梁涼的吉他給了許梅,他自己一把都沒有了,要用當然要到許梅這里拿。
歲數小到底好糊弄,許梅一轉眼也就忘了剛才被人家非禮的事情,轉身就去拿吉他。
“木吉他就行!”
許梅把木吉他拿出來后,梁涼調調弦,然后就開始摸索。
一邊摸索一邊用本子把譜記下來。
許梅就在一邊看梁涼記譜,是一首節奏很歡快的歌。
在記譜的過程中,另一段歌詞也從梁涼的腦海里突然涌了出來。
梁涼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時間把這段新冒出來的歌詞記了下來。
“梁涼哥!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天涯…啊不是叫收獲。”
這首曲子梁涼決定就叫它《收獲》了,曲子則是綠島任姓歌手那首翻唱自島國歌手中道雪的竹之歌的旋律。
任姓歌手那首翻唱的歌曲名字叫《天涯》,九九年發行,在當時也是紅極一時。
中道雪的原歌《竹之歌》則比《天涯》面世早得多,九五年就面世了。
任姓歌手的第一句是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
梁涼則用頭頂一方天,腳踩一方土來對應,還算工整。
原曲是用西洋樂器伴奏的,現在這首歌詞既然和農民有關系了,梁涼就準備用民族樂器作為這首歌的主伴奏,再輔助吉他和鍵盤進行立體感補充。
摸索記錄完曲子,梁涼就扭頭問許梅:“想不想聽?”
“當然想聽了。”
梁涼就開始彈起吉他,但是剛彈了兩小節前奏,一抬頭卻發現高興騎著個自行車來到了許梅家大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