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的建筑大軍在音校院子里,已經耕耘了一個半月了,音校的院子已經出現了顯著的變化。
西墻那棟樓房現在蓋出了兩層毛坯房。
天氣開始轉冷,他們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把剩下的工作交給了來年。
梁涼穿著棉襖到音校院子里視察遭到了徐威的嘲笑:“你這是有多怕凍死?現在就把棉襖穿上了。”
“好俏不穿棉,凍死不可憐!我可沒那些好俏的人那么傻,為了耍帥凍的像比型似的,才不遭那活罪呢!下個月六號咱們要進行一場演唱會,連灣體育館可以容納將近六千人,讓你和寒窗樂隊提前感受一下大場子的氛圍,和黑島樂隊做準備吧!”
這事兒徐威你早就知道了,心里也沒怎么太當回事兒。
他們就那五首歌曲,有什么可準備的?
“你們五首歌,我和黑島樂隊五首歌,寒窗樂隊五首歌,十五首歌就開演唱會了?”
一首歌曲平均來說也就四分鐘,十五首歌曲六十分鐘一個小時。
一場演唱會最少也得三個小時,你就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唱歌,圣邪的時間肯定都是扯淡了,這不是耍流氓嗎!
“還有在咱們歌舞廳駐場的其他樂隊的歌,選了四支樂隊,他們還有將近十首歌,夠了!”
這些在海運歌舞廳駐場的樂隊,以后有機會涼涼都會給他們提供一個發展的通道。
從小場子發展到大場子,然后發展到出專輯,到介紹他們去一些演唱會。
只要你在樂隊專心做音樂,不一天去玩那些亂七八糟的,有機會梁涼都會提攜他們。
聞聽還有歌曲,徐威也就不再言語,專心地寫他的歌去了。
通知完徐威,梁涼就在音校院子里轉了一圈,今天既不是星期三也不是星期天,沒有音校的學員上課,整個音校的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后邊的錄音棚有些動靜。
錄音棚的投入使用不但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連灣市眾多的樂隊,有不少樂隊經常到這里來錄個小樣,錄個單曲什么的。
梁涼說到做到,一首曲子只收一百塊錢,這個數字他們還是湊的起的。
其中一個叫綠色圍墻的樂隊,還花一千塊錢自己錄制了一張專輯,并且還刻錄了一百張。
梁涼這個錄音棚也是有一套小型的灌制碟片的裝置,在建好錄音棚以后他從萬燕電子子買了一套小型的碟片灌制設備,小規模的灌制VCD不是問題,但是也只能灌制光盤,灌制錄音帶就別指望了。
雖然夏天的時候連灣市的大街上隨處都可以見到用VCD影碟機唱卡拉OK的場景,但畢竟現在的VCD影接機造價太高,遠沒有達到普及的程度。
所以灌制出VCD光盤也沒有太大的市場。
等兩年后VCD影碟機降價到兩千以下,達到一定的裝機量,光盤的銷路才會看到曙光。
綠色圍墻灌制的這一百張張光盤,主要都是饋贈親友和免費的散發到一些卡拉OK廳了。
他們樂隊里邊有一個富二代,這筆錢是他自己掏的。
連錄制母帶在刻錄光盤,一共花了四千多塊錢。
這對擴大他們樂隊的知名度是有一些好處的,只是效果不是那么太大。
受困于VCD影碟機的裝機量,梁涼也沒有灌制光盤出售的想法。
不過在海運歌舞廳里練習駐廠的這些樂隊,梁涼倒是一個樂隊選了一首歌,自己出資免費給他們做了兩張拼盤,也灌制了百八十張,每個樂隊發了五六張光盤,讓他們自己留著做個紀念。
這些家伙沒事就去在歌舞廳的投影機前,看他們自己的光盤,一邊看一邊互相嘲笑,像一群傻瓜似的。
藍鯊樂隊,寒窗樂隊和徐威及黑島樂隊的訓練就是在音校的一間有暖氣的屋子里進行了。
梁涼挑選的四支湊曲子的樂隊是夜行,天邊,玫瑰草和綠色圍墻。
他們也和梁涼他們在一起排練。
每天下午練習將近四個小時,十多天下來,這些曲子他們練習的純熟無比。
這期間梁涼也不是光練這個,瞅時間把那首《泰山與珍妮》進行了改變,把它改名叫《森林之子》。
這首歌曲的原唱是北歐一個國家的一對男女組合,叫什么名字梁涼記不住了。
至于原來的歌詞,亂七八糟一無是處。
老外歌曲的歌詞,說句不好聽的,大多數都是挺垃圾的,就是那些所謂的經典也就那么回事兒。
這可能是表音文字與表意文字的最大區別。
按照十幾年后口水歌一詞的誕生標準,這些老外的歌十首有八首都是口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