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沒看到追加訂貨的嗎?訂貨會上我們定出了,就算六十萬本,一號首發到今天四天半的時間,這六十萬本訂貨已經基本被市場消化了,剛才要貨的是天京的老尤,訂貨會那天他就訂了一萬五千本,是訂貨最少的一個,現在發光傻眼了,天京的零售商要把他家拆了,哈哈哈哈!活該!再讓他畏首畏尾。”
“那咱們有貨嗎?”
“當然有了,雖然訂單只有六十萬,往工廠下任務的時候我可是下了一百萬,不行!今天算上老尤已經是第二個要追加訂單的了,按照這個勢頭應該再下一百萬。”
劉文說完拿起電話就打通了許河濱的辦公室。
“小許啊!我劉文啊!徐威的那本帶子你再下一百萬的量,光盤…下兩萬吧!”
打完這個電話,劉文又打了一個電話。
這回他的電話是往太平洋的音像制品廠打的,同樣也下了一百萬的貨單。
北方缺貨南方就不缺了?
這樣徐威的這張專輯出貨量就達到了三百六十萬張,光盤的出貨量也過了三十萬。
劉文放下電話剛想說點什么,電話就又響了起來。
又一個來要貨的,內蒙的代理商。
梁涼看著劉文忙的不亦樂乎,一時半會可能沒時間和自己聊天,也就走出了辦公室,不打攪他的工作。
學校開學后,音校的學生學員都去上課了,這個院子也就安靜了許多。
偶爾三樓還有教室里傳來樂器的演奏聲。
雖然學生學員上學去了,但不是學生的學員依然還在學習。
這些人大多是社會青年,人數也有三四百人的規模。
三樓主要是教聲樂的,開班有半年左右,也不知道教沒教出個苗子。
梁涼決定上去看看。
一樓二樓也有其他的樂器班在上課。
梁涼上到三樓,在一個聲樂班級門口停下,他恰巧聽里面的聲樂老師的聲音。
“我說趙…你叫趙什么來著?”
“報告老師!我叫趙淪杰。”
“趙淪杰!你唱歌怎么老是口齒不清?你能不能把你的舌頭捋直點?來!把這段再給我唱一遍,一個字一個字給我往外蹦。”
趙淪杰是個看樣子十**的青年,長相有些靦腆。
在一個學員的吉他伴奏下,他開始唱歌。
他唱的曲子是《故鄉》
天邊夕陽再次映上我的臉龐
再次映照我那不安的心…
趙淪杰的歌唱的如果仔細聽吐字還是挺清楚的,但是如果不仔細聽就覺得有點糊里糊涂,迷迷糊糊的。
可以聽出他并不是故意這么唱的,似乎是舌頭與常人有些不同才導致這種局面的發生。
梁涼開始撓頭,感覺這個趙淪杰的嗓子和唱法像誰呢?
想起來了,非常像綠島上一位天皇級別的歌手。
梁涼就開始回想一位上一世的天皇巨星的發跡史。
那位天王是從九七年才開始踏上歌壇的,這么說一切還來得及。
梁涼就在想要不要把這個叫趙淪杰的青年塑造成一個天王?
他覺得這個想法有可行之處。
以后抽時間對這個青年多了解一下,看看他的身世和人品。
希望這兩方面趙淪杰別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