諶仲默然,李維爾默然。
這女子的一生,何其悲哀!
“這樣的事,每天都在上演,”李維爾攤攤手,“靈獸與魔物,讓許多人孤獨一生。”
諶仲走在夜晚的校園小道,思緒萬千,他想為涂猛的母親做點事,可不知做什么。
錢、安全等等能想到的,帝國都會承包,根本不用擔心物質上有所缺失。
忽然,諶仲一頓,腳下一點,迅速疾馳至狩獵場,鉆回涂猛的辦公室。
之前喝咖啡時,隱約看見涂猛的書桌上有一些信件。
“這些……都是。”
諶仲瀏覽著信封,在這個信息化發達的社會,那個婦人依然保持與兒子用信件互通。
幾十個信封下,終于找到了涂猛沒有寫完的一張信紙。
字字屆時兒子的思念。
只剩落款未曾寫下。
諶仲提筆,又放下,把信紙拿信封裝好,揣入懷中。
砰砰!
第二天,錦繡城一普通民居,敲門聲響起。
眼眶紅紅的婦人撿起地上的信,打開。
淚流滿面。
“真正的死亡是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記得他。”婦人顫抖地念出信紙下面的一句話。
……
“我真不去!”王太平斬釘截鐵地喊道。
“他不去就算了,店鋪確實要有人看著。”諶仲聳聳肩,笑道。
唐穗遺憾說道,“你就不想去看看帝都的風光嘛?”
王太平索然無味,“帝都我都去過五次了,該玩的該吃的都享受過了,所以沒啥興趣……哦對了,我家在那邊有一座空著的四合院,挨著帝國皇宮,你們這次去要不住那?”
氣氛突然凝住。
“我好像低估了你家的財富值啊。”諶仲歪頭笑道。
“挨著皇宮的四合院?”唐穗呢喃道,“至少也要十幾億吧,而且沒有點關系根本買不到!”
這么一說,大家不禁對王太平興趣大增。
“誒!哪有!”王太平嘿嘿笑道,伸出小拇指,“也不是啥大秘密,我家除了在硅膠行業外,還稍稍涉及一點帝**工。”
諶仲拍了拍王太平的肩膀,“我當初果然沒看錯你,一眼就發覺你是人中龍鳳。”
王太平靦腆害羞,“那以后你的特訓,我能不參加不?”
“不行。”諶仲微笑。
此次學院大賽,報名之人很多,但每個學院僅限一百人。
所以,并不是報名就能去,當然,去觀戰還是允許的。
上善門一大堆人報名,最終學院評定下來,名額只有寥寥幾人,畢竟他們只是大二,實力不上不下,放在危機四伏的比賽戰場里很容易尸骨無存。
機會更多的還是留給了大三大四。
袁無剎肯定是要參賽的,諶仲也沒錯過,反正又不是真身進入。
其他人一律被刷下,賈霜霜很想跟著,但被諶仲嚴令拒絕,這丫頭去了,自己還想好好發揮?
烏蘭本來有名額,但礙于身份,她不想太招搖,還是選擇老實修煉。
所以,上善門最終只有諶仲和袁無剎參賽。
日期臨近,需提前過去報道登記,可自由出行,也可乘坐統一飛艇。
于是,上善門一堆人包了一架小型飛艇,前往位于北部的帝都,最終王太平還是跟隨一起,他覺得一個人在學院十幾天沒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