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牛掰哄哄的名字,但對于現在的人們,卻是無比陌生,古代的神話他們壓根不敢興趣,沒幾個人知道奧丁是北歐神話里的神王,更別說相關資料。
最重要的,他是宙斯公爵最看重的兒子!從這里就看看出這一家子的野心,估計是想重現古歐洲的神話神庭。
虎父無犬子,已經大四的奧丁經常不在學院,早已出入公爵府參與聯邦政務。
諶仲敢肯定,這個奧丁絕對會在近期回學院。
因為據他調查,那個被李維爾搞殘的公爵小兒子是奧丁最疼愛的弟弟,為了給弟弟報仇,仍然身為學生的他是最方便出面報復的人。
公爵之子對抗公爵之子,再合理不過,這種情況之下,雪龍大公爵也不好因此插手。
報道課程剛結束,教室門口就被一大群人堵得死死的。
以司諾為首的激進派瘋狂叫囂著,要不是顧忌校規,他們可能直接就把手里的甩棍、棒球棍砸諶仲和李維爾腦門上。
諶仲笑笑,淡然道,“帶路。”
司諾被氣笑了,晃動著腦袋呵呵,“走啊,我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
一大群人從教學樓走至學院大道,一路上他們還在大呼小叫,試圖吸引更多人來圍觀。
“這么大張旗鼓地打自己臉嗎?”李維爾哭笑不得,漫不經心,“待會就靠學弟給我撐腰咯!”
“學長又在放屁了,對我一個血涌境你怎么好意思說出這句話?”諶仲挑挑眉,笑罵道。
十分鐘后,他們到了一個室內體育場。
“單挑?”司諾挑釁問道,“我就不親自動手了,我這人還是知道規矩,免得說我以小欺大。”
下面人哄堂大笑,皆是嘲弄與不屑。
“當我們不在嗎?”
“要打就把我們算上,在那嗶嗶個啥啊!”
保守派學生不甘示弱,哪能讓李維爾受委屈。
“咳咳!”李維爾忽然咳嗽一聲,場內瞬間安靜,別看這些人氣勢洶洶,其實李維爾的恐怖深入人心。
“群戰吧,”諶仲揉了揉手腕,“我們倆,對戰你們全部。”
全場沉默,下一秒嘩然與噓聲齊響。
無論是激進派,還是保守派,都被諶仲這句話給雷得當場愣住。
哪怕是一些看戲的導師,也覺得這個血涌境的交換生是不是腦子抽筋了。
“呵……呵呵!這可是你們自己提的要求,到時候斷手斷腳別怪我們。”司諾不知是被氣到還是笑到,身子抑制不住地顫抖。
由于諶仲的荒謬要求,他們不得不重新換了個更大的擂臺。
說是擂臺,其實是個圓形的凹陷斗獸場,地面有清洗不掉的黑色血漬,一踏入就能聞到刺鼻的腥臭。
“學弟?”李維爾無奈問道。
“怎么?學長怕了,只有這樣才能迅速逼出大小boss。”諶仲回答。
“不,我是說待會……我該用什么姿勢面對他們震驚與敬佩的注視?”李維爾一本正經地說道。
諶仲,“……”
至少有五十人把他們倆團團圍在中間,手持利器,加上司諾,小成境都有足足十二個!
任誰看,都覺得諶仲他們毫無勝算,不僅僅打不贏,還會被打成狗。
“要賭一把嘛?”
高臺上,幾個老家伙聚在一起,居高臨下地觀望。
院長冷哼,“有賭的必要么?”
“還沒開始,萬事皆有可能。”說賭一把的老人戴了一頂魔法師帽子,他是聯邦學院的靈陣學主任,亦是副院長,名叫恩佐。
作為靈陣界赫赫有名的五品靈陣師,他時常關注靈陣相關的事件,而作為靈陣學極為優秀的天演學院是他置頂關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