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門派的建筑都經過專業的指導,完美地融入周圍的環境,不會一下子就被看個通透,而且還有顏隋布置的高品質靈陣保護。
“諶仲”在山上練習靈技的袁無剎定睛一看,“等等,你剛才在飛”
諶仲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
袁無剎頓時僵在原地,幾秒后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
“臥槽,你是得到了什么機遇,都宗師境了”
他這下直接把整個上善門的人給吵了出來。
顏隋等曾經的學院老生皆是震驚不已。
“跟他比,我們哪稱得上妖孽一詞。”
眾人相視一眼,望著靠近的諶仲,皆恭聲道,“參見門主”
不佩服不行啊,尚不及二十的年紀就達到了宗師境,這等成就可能只是剛剛開始,他們已經可以想象到,未來將會是諶仲的時代。
“各位學長學姐,沒必要來這一套,”諶仲隨和擺手,“長話短說,我們的世界在不久將會迎來大災變,源頭是四大魔窟,為了在末世之中保留性命,我會制訂一些計劃與規則。”
他這開門見山把他們弄蒙圈了,消化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諶仲沒有猶豫,把注意事項全部寫在紙上交給了顏隋,吩咐他們做好準備,并且自己重新在這附近布置了上百道靈陣,其中一半都是五品。
為此,顏隋可是蹲在山里研究了好幾天,到最后只剩滿腔尊崇。
畫面一轉,諶仲來到了天演殿,同時到訪的還有諸多大佬,比如劍道閣的錦風之與葛肆,皇帝玉雍仁與國師楊傅,以及四大勢力的宗主等等。
威嚴的宮殿內只有一張高端大氣的圓桌,十幾位宗師境大佬滿座于此。
而有一人則被眾人所矚目,諶仲在一張可觸電子屏前佇立,用手在上面畫出一條條繁瑣的路線。
“各位前輩,這些便是我總結出來的防守策略,希望你們能夠盡量采納一下,可以把傷亡降到最低。”
這時候,炎獄之主有點不高興了,抱怨道,“就是你把我們叫到這來的為了你那危言聳聽我們就要耗費大量財力物力萬一你猜錯了呢這誰能給我們擔保”
諶仲笑笑,沒有搭理他。
被無視后,炎獄之主先是掃了一圈在座,最后看了看倪衡修,然后把無名之火壓了下去。
“咳咳”倪衡修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徒兒所說的話,我可以擔保”
“嗯”
“您徒兒”
“難道”
炎獄之主最為愕然,心里一陣打鼓。
倪衡修點頭道,“諶仲的確是我徒兒,不然世上還有誰能教出他這么優秀的靈武師”
看似自賣自夸,其實是在保護諶仲,他這個年紀就達到了宗師境,難免會招人打擾,倪衡修這么一說,哦,原來是天花板的徒兒,那么諶仲的成就便理所當然了。
倪衡修接著開口,語氣分外凝重,感受到他的認真后,縱然是一國之帝的玉雍仁也閉上了嘴巴。
天演殿,無論在下界還是上界都是天花板的頂級勢力,玉氏皇族與天演殿的關系也十分深。
比如,上界天演殿的副殿主,就是赤炎帝國的開國大帝
雄厚到爆裂的背景才是天演殿和赤炎帝國在下界的真正資本。
“在十幾年前,我就察覺到一絲不詳,這股不安始終在我心中徘徊,直至前段時間,也就是渡魂血海消失的那些時日,不安從一到九,從九到百,迅速膨脹,我終于能夠篤定,魔窟便是我感到不安的源頭,此時此刻,就在我們說話之時,魔域的力量正在集結,魔窟爆發也許是明天,也許是下周,又或者是一年后。”
倪衡修的一番話落入眾人耳中,他們才真正感覺到驚悚爬上后背脊梁,猶如冰水滲入肌膚。
鎮山閣閣主也緩緩說道,“好像是這樣,我在兩周前也感受到一種似有若無的威脅感,壓抑得緊。”
“我也是。”錦風之揉揉太陽穴,“這幾天覺都沒睡好。”
大家紛紛發言,表示最近都有類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