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
“嗯？”
“阿Q跪在地上磕頭，說我想和你困覺。”
方雨來用簡單地概括了《阿Q正傳》的一段劇情。
華君順沒好氣地看著方雨來：“我只看過教科書節選的。”
“原來教科書只有節選的嗎？也對，這一段不太適宜放在課本。”
不是因為思想封閉而覺得這樣的文字不好，而是如果沒有經歷和適當的思想，那么也讀不懂這里的含義，反而會讓一些總想著GHS的LSP學生造反起哄。
的確，系統自帶的這個功能的確會讓人變得寧靜，雖然現在看來，只是一些咒術手段——不是血液，而是荷爾蒙。
并不只是血液才能夠作為咒術的手段，只是在這個偏于古代的事情，還不知道除了血液外，人體的奧妙。也不知道激素、體液、細胞等東西。
但是系統知道。
游戲系統并不會附帶什么很厲害的功能，這仿佛只是一個植入芯片，是可以完全開發你的身體性能的芯片。所以，不需要會不會，而只需要你能否做到。
就像是技能，是你擺出動作，系統施展。
但是你能不能施展，是不是符合施展的條件？
是，這是一定可以的。
所以方雨來才越發懷疑這游戲系統，本來就是人類造物，而不是什么類似“機械降神”的手段。
通過荷爾蒙而克制性沖動，很合理。
雖然那些去青樓的家伙，在強行逼得一名婢女上床時，卻在床上磕頭懺悔的情景。
很情景喜劇。
“所以，除了一些看到帥哥合不攏腿的，還有一些加入青衣樓得到雙修法的女玩家之外，事實上女玩家都沒有什么風險。而有些剛烈點的，甚至在系統干涉之前就自殺了。”
此時，方雨來身后的陳熒熒和廖天木有了小動作。
當然方雨來也不知道她們當初遇到的事情，也沒有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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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雨來，你能夠想象到嗎？如果當時她的靈根不是極光色，如果她沒有被那些宗門帶走的話。如果……”華君順沒有繼續，進而說道：“當時的我們都自身難保，如果保得住她？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就害了人？”
方雨來張張嘴，沒說什么。
他也一陣后怕。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畢竟相比于看不見的未來，顯然那個直接搶人的圣地才是“壞人”。就過程論來說，他們沒做錯。但是就結果論，卻是大錯特錯。
然而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只看結果的。
兩個男人在這里大眼瞪小眼，無言以對。
“既然是這樣的話，就趕緊去道歉啊！”
方雨來轉過頭去，卻是陳熒熒雙手抱胸，理所當然地說道：“既然知道自己錯了的話，那么就去道歉！如果不去道歉，那么即使你們有著悔意，在自己自責慚愧，她也不會知道你們有多愧疚。你們這些男人啊，什么事情都想要收在自己的心里不說出來，可是不說出來，她怎么會知道！”
陳熒熒生氣了。
她仿佛看到了那一個生意破滅，感覺自己對不起老婆對不起女兒，于是將一切藏在心中，每天喝著悶酒不思進取，以“吵架討罵”完成自我懲罰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