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我趕不上火車了。”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病?”
“是的。”
“.......”
多好的一個小美女,可惜是個傻子。
張小天自掏腰包幫她買了一張去JS的票,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臨走前還被強制給了電話號碼,說是什么玩意發現包里東西少了就找他。
張小天給了她一個白眼。
代宏下午還有事,也告別了張小天,說晚上再敘。
終于處理完這件事后,張小天掏出電話給唐昊打了過去。
“喂?張大師?”
“嗯,那女鬼不安分,你最近小心一點。”
“???!!!”
說完便掛了電話。
唐昊一臉懵,這算什么?這是提醒我準備好棺材?
別啊,張大師,我剛改過自新還沒好好享受新生活呢!
張小天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會立馬過去,因為那女鬼神出鬼沒,去了找不到也沒用,總不能躲草叢里守株待兔吧。
跟個二愣子一樣......
下午,張小天和王叔洽談了超市的租金事宜。
雙方都充分表達了自己的觀點,最終張小天咬牙切齒的掏出銀行卡給他轉了盡三十萬。
走出保利香的時候,天空已經被秋風起了漣漪,漸漸分層,粉紅的天,金黃的巒,暗沉沉的盡頭。
傍晚,張小天如約來到燒烤攤。
撲朔而起的火星,香氣撲鼻的烤腰子,彌漫在空氣里的炭烤味道,嘈雜的喧鬧......
他仿佛回到了大學時代。
一起擼串,一起逃課,一起lol,一起給漂亮妹子打分......
“天子!這邊!”
他愣神時,一個聲音響起。
是趙晉鵬在叫他。
那個渾厚的東北口音依舊那么熟悉,條件反射的就向那邊看去。
叫他天子,并非皇帝的兒子,而是眾牲畜給他起的外號。
坐到位置上,眾人開始閑聊打屁。
“臥槽,想不到這種市井燒烤攤竟然還有如此清新脫俗的女人!”
余義是寢室里的老四,是個官二代,畢業后直接選擇考了公務員,現在聽說已經快要分配到某個大官身邊當助理了,平日里也沒有架子,和眾人相處很好。
眾色狼順著余義的眼光看去,果然發現了一個清純至極,穿著樸素卻凹凸有致的美女,一身學生打扮,和這烏煙瘴氣魚龍混雜的環境格格不入,像是淤泥中的一朵蓮花。
燒烤攤的角落,她清純俊美的臉龐,在一旁燒烤攤支起的昏黃燈光下顯得格外嬌艷。
此時,她正演唱著一首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實》,略帶稚嫩的嗓音,聽起來有股神秘的氣息。
“好!”
“唱得好!”
“再來一個!”
一曲罷,燒烤攤上坐著的大老爺們兒都開始鼓掌叫好。
酒氣熏天的男人們,餓狼一般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在那女孩的身上游走。
“這也太漂亮了吧!”趙晉鵬流著哈喇子,滿臉的豬哥像。
他的父母是教書的,原本是個書香世家,為人謙卑,溫潤如玉,很有君子風范,但自從和另外三只禽獸待久了后,便徹底爆發了本能,現在是一個活脫脫的老色批。
“小妹妹,唱的不賴,歇會吧,下來陪哥喝兩杯!”一個光頭,帶著金鏈子的中年男人,手拿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到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