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保安立刻警惕地看著他,目光充滿侵略性的在他身上掃視。
他是在觀察他的身上有沒有攝像頭錄音器之類的東西。
他懷疑這是個記者或者便衣警察。
“你小子......不會是記者吧!”光頭保安質問。
張小天笑笑,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個記者嗎?”
光頭看他穿著清涼,大冬天的只套了件襯衫長褲,身上似乎真的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他選擇暫時相信。
張小天自從吃了洗髓丹,現在冬不怕冷,夏不怕熱,百病不侵,身體倍棒!
“哈,不是就好,不然的話.......”
光頭保安的話威脅意味十足。
“大哥說這些,來,這二百塊拿著,請你抽煙。”張小天從褲兜里掏出兩百塊錢遞過去。
光頭保安立馬眉開眼笑。
張小天一看有戲,正準備仔細斟酌斟酌如何套取信息,光頭保安竹筒倒豆子全說完了:“小老弟挺會來事,這兒原本是個發廊,入口在樓里面,隱蔽性極好,而且在地下,冬暖夏涼,又高又平,我們老板就和老鴇合計合計轉行開了這個賭場,原本的小姐做著老本行,但是經過培訓現在已經是合格的發牌荷官了,身價倍漲。而且我們老板頭上還有人,加上這里距離派出所比較遠,開賭場和妓院簡直是天賜良地!”
光頭保安又說,老板最近找了個流落街頭的小和尚來幫他看風水,把這里的格局改了改,生意直接竄上天,日進斗金。
為了感激小和尚,老板收留了小和尚。
他眉飛色舞:“那小和尚還真是神了,自從他來了之后啊,這里的生意越來越好,老板還把另一棟樓的地下室買下來,打通,成了現在這么個三百多平米的大廳,原本我是不信鬼神的,但是這件事沒理由讓人不信!”
難怪,我就說普通的地下室哪里有那么大的。
旁邊的賭桌上,彭興突然站起來,一拍桌子大吼:“死三八敢偷牌!”
一眾賭博的人瞪著他。
他突然有些慌,但是仍舊一口咬定:“這個女的偷牌!我都看見了!不信你們把她外套脫掉!”
賭客們紛紛回頭,那女的正是之前要請張小天喝酒的靚麗女人。
她不僅不慌,反而嫵媚一笑:“你就這么想脫人家的衣服嗎?”
此話一出,賭客們看這女的還真特么漂亮,又將目光聚集在彭興身上。
彭興被盯得心里發毛,支支吾吾地說道:“你偷牌......你就是......你就偷牌了!”
靚麗女子起身,高挑的身材一覽無余:“如果我說我沒偷牌呢?”
“我不信!我親眼看見了!”彭興臉紅脖子粗,一張清秀的臉漲紅。
“如果我脫掉外套你沒找到牌,我要你一只手,怎么樣?”靚麗女子朱唇輕啟,淡淡說道。
可這話落在賭徒耳朵里面卻炸開了花。
太特么狠了,在賭場被剁手的也不少,但那都是出老千的,現在這一波反客為主,直接就把彭興給震住了。
群眾有些混亂,知道有熱鬧可以看了。
我....有種你脫!”彭興眼紅了,他堅信自己是看到了她偷牌的。
那只手的殘影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這么說.......你打定主意要跟我賭了?”靚麗女子道。
“賭就賭!你肯定出老千了!”彭興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的錢已經輸光了,就是最后這一局,他的目光瞥到了這個女人的手。
雖然速度很快,但是他敢肯定,絕對有牌被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