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還真不是裝的,立即叫來獄警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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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局長陰沉著臉放下電話,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豪華沙發上,端起碧螺春抿了一口。
發現有點燙......
碰!
青花瓷杯被砸碎在墻角,杯身四分五裂,茶水濺了一地,茶葉散落在地上。
“早死晚死怎么這個時候死了!老子尾款還沒拿到啊!!!”
他的內心在咆哮,但是卻嘴唇緊閉,半個字也不敢說出來。
事情都辦成了,錢沒拿到,任誰都生氣。
而且趙晉鵬雖然是個普通人,但家里好歹還是有兩個公務員老師,他想方設法的把他送進拘留所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現在呢?
錢沒了!
他的心在滴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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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旁邊就有一家小診所,這家拘留所在郊區,很偏僻,看管的人也很少,所以只有一個獄警帶著趙晉鵬出來。
這個時候正值過年前夕,到處都不開門,醫生不知跑哪快過去了,只留下一個小護士。
小護士姓蘭名丹,附近的人都叫她懶蛋。
因為這名字,她沒少被人取笑,自己雖然是懶了點,高中沒畢業就輟學出來當個小護士勉強維持生計的樣子,所以她的脾氣也不太好。
尤其是對著旁邊的拘留所的人,尤其是這幾天恰逢親戚到來,尤其是這種時刻還要幫那酒鬼醫生守診所,所以她不爽到了極點。
診所的門是敞開的,但是獄警還是禮貌性的敲了敲門。
賴哥和刀疤臉以及絡腮胡沒必要跟出來,反正一個在里面呆慣了就跟在家一樣,另外兩個不久就能出獄,現在出來還會引起別人的流言蜚語。
雖然他們想出來還是很簡單的。
一個是局長的爪牙,另外兩個作為江湖名聲顯赫俠盜,手中沒點絕活怎么可能。
所以不出來單純是給局長面子。
診所里面的蘭丹愛理不理的往外看一眼,又別過頭去,吃著恰恰瓜子,看自己的韓劇。
獄警有些惱怒,又敲了幾下門,力度有點大,聲音自然而然就大了。
他這里是為數不多的獄警,資歷很老,屬于快要退休的那種,被調陪到這里養老,工作比較輕松,再干幾年就能卸甲歸田。
對于那間特殊的房間,他還是有所了解的,但是作為一個老資歷的獄警,察言觀色是基本操作,所以自然看得出來這人的身份地位。
還好呼吸平穩,應該只是摔倒磕碰著頭暈厥過去了。
蘭丹有些不耐煩,回頭淡漠的看著兩人,慢慢開口道:“感冒燒流鼻涕自己買藥吃,疑難雜癥我們不會醫,絕癥癌癥請準備身后事,做人流一律不允許。”
獄警聽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你看我這把年紀,還有我這性別,那能懷孕嗎?”
蘭丹扔下一大把瓜子在腳邊,不屑的說道:“我怎么知道你,不孕不育去曙光醫院,年紀大了去東大鋼廠醫院,那方面的問題去紅樓男科醫院。”
獄警被氣得不行,滿臉漲紅。
他好歹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論年齡,都能當眼前這個妹妹的父親了,被這么說上一通,哪里掛得住臉。
也就是四下無人,不然他這張老臉可丟完了。
雖然都是些莫須有的開玩笑言辭,但是這也太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