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不斷轉移,漸漸進了深山,山多有山多的好處,可以盡情施展拳腳,像滬市那種山都沒有的地方,這么打的話,早引起社會恐慌了。
張小天發現祖奶奶慢慢的跟不上了,這家伙身軀龐大,卻乘著風兒似的,輕盈快速。
“喂,你再跑,我就回去砸了你的破廟。”張小天大吼。
這話的效果立桿見影,巨貓果然不跑了,它轉頭過來干張小天了。
一個蛇皮走位,避開鐘藝從而天降的大長腿,兩三秒內,掠過數百米的距離。
“大,大佬.....我撤回剛才的話,撤回撤回。”張小天轉頭就跑。
身后勁風撲來,張小天回身的同時,激發盾形護罩,同時刺出手里的激光劍。
這些反抗絲毫不能改變他的結局,巨貓拍掉他手里的激光劍,嗷嗚一聲,像按老鼠那樣把這些天放按在地上。
張小天當時就一口鮮血噴出來,感覺屎也要被它按出來了。
打到現在,巨貓也動了火氣,冰冷的瞳孔俯視著小天,呲著牙,模樣很是兇殘。
看見它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張小天頭皮發麻,趕在腦袋被咬斷前,大吼道:“你很孤獨吧,你其實很想鎮子上的居民能再來祭拜你。”
空氣猛的安靜了。
巨貓的豎瞳在黑夜中看起來,森然又詭異,它出奇的憤怒,“嘶~”一聲,朝著在心頭咆哮。
“鐘藝,別動手。”張小天抬起手,示意它身后的鐘藝保持安靜,然后凝視著巨貓的雙瞳:“你驅使鼠精在鎮子上鬧事,啃食莊稼、谷物,卻偏偏要叮囑他不傷人性命,你所做的一切,與其說是懲罰山下的百姓,不如說是在彰顯存在感,你復制了當年的鼠災,你想重新獲得大家的膜拜,想讓日漸破落的神廟重現輝煌。”
“哼,我不在乎區區香火。”巨貓說。
那你何必還要留在這里?”張小天直視著它:“我有個吸貓的.....朋友,她跟我說過,貓其實是很忠誠的動物,它們孤傲冷僻,不喜歡粘人,看似沒有狗熱情聽話,但那是性格使然。
她還說,貓其實很戀家的。上次鬧鼠災是一百多年前吧,鎮子上的人什么時候開始停止祭拜的?怎么也得幾十年了吧,可你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呢?”
“你很愛這片土地,它給了你榮耀,給了你家一樣的溫暖,你幫助鎮上的百姓消除鼠患,他們豐衣足食,帶著幸福開心的笑容祭拜你。你覺得這片土地需要你,靠土地生活的人們需要你。
你在這片土地上待了一百多年,可現在他們不需要你了。”
“你自己也示意到這一點了,所以你招來了鼠災,希望鎮子能幡然醒悟,想起他們世代生活的地方還有一只能治鼠患的神貓,希望他們拖家帶口的來祭拜你.....
貓就是這樣的動物,主人熱情的擁抱它們時,它們會逃跑,逃到遠處一臉嫌棄的看著主人。可當主人不理它們時,它們就會過來蹭啊蹭,渴望主人的關注。”
“閉嘴!”巨貓咆哮一聲,低頭咬來。
鐘藝早就防備著了,一個鞭腿把它掃飛,這次沒讓它逃走,貓是以爆發力著稱的動物,但凡爆發力強的動物,持久力一般都不行。體力消耗很快,獵豹也是這樣。
長時間的激烈戰斗后,巨貓的消耗已經很大了,而這樣越戰越勇。
鐘藝一拳又一拳,捶的巨貓七竅流血,渾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