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止水沒有再多言,他還沉浸在慘敗中的余韻之中。
這是徹徹底底的慘敗,要不是對方突然間離去,估計再打下去自己的命就葬在那了。
對于止水來說,他之所以這么不甘,不是因為戰敗,而是自己沒有將這個對木葉有著巨大威脅的敵人留下。
這對戰士來說是一種恥辱。
“看來瞬身止水的傳說到這里終結了,不知道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家伙,能讓止水露出這樣的表情。”
幫止水定骨的思辰在心里暗暗想道,在止水因為骨頭歸位的劇痛而痛苦的低吟時出聲說道。
“忍一下。”
“下次再遇到時絕對不會放過那家伙,將我們一族的寫輪眼奪回!”
“寫輪眼是只屬于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血繼界限,想必族長也不會允許有外人能夠擁有寫輪眼。”
思辰安慰著止水,他隱約感覺到止水的情緒十分低落。
“嗯。”
……
“你說什么?短短的幾小時內我們就損失了五個分隊?是誰?”
帳篷里發出了霧隱隊長罵娘般的怒吼聲,再大聲那么一點估計都能把這帳篷給拆了。
負責前來匯報情報的霧隱忍者哆嗦著身體,低聲細語著。
“不清楚……”
“不清楚?你竟然跟我說不清楚?都給人滅了五個分隊了,連人是誰都不知道?”
“是這樣的,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只看到了尸體,目擊到那個襲擊者的人已經全部死了。”
“淦!”
霧隱隊長猛的拍桌,臉都快氣扭曲了。
心中也是被自己這群不爭氣的手下給氣的半死。
都給人干掉了快幾十來人,竟然沒發現對方的蹤跡。
同時也在想著這個襲擊者的身份。
“竟然能夠在我們眼皮底子下,而且還是處于霧隱之術的環境之下干掉了我們這么多的忍者。”
霧隱隊長冷靜下來,仔細回憶著情報員告訴自己發現同伴死去的所在地。
那些都是他們埋伏木葉忍者所在的敵方,按理來說,自己在暗,敵方在明,要襲擊也應該是反過來。
“這樣看來,這個人肯定掌握著我們這邊的情報……難道是木葉派來的間諜?”
“不,這不可能……這次的戰爭木葉一方并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說明他們也沒掌握我們的情報,只可能是臨時派出偵察的人員……”
想到這個可能性的霧隱隊長狠狠瞪了眼前的情報員一眼,接著道。
“看來這個事情不簡單,告訴前線,一旦發現落單的人員,只要沒戴著護額的,全部殺了,就算是小孩子!”
“是!”
將這人請出去后,這名霧隱隊長也是氣的再錘了下桌子。
“該死的東西,一個個都不爭氣。”
片刻過后,他深深吸了口氣,臉色變得陰沉幾分。
“既然搞這個花樣,那我們也全數奉還,看來到那七個家伙出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