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是高了。”唐大少點點頭道,何止是高啊,簡直就是很高嘛……
“如果你知道這塊石頭的來歷,你就不會嫌他貴了。”禿頂老板淡淡的說道。
“哦?愿聞其詳。”唐大少倒是來了興趣,這么一塊破石頭,你還能給它講出花來?
“這塊賭石來自于去年平洲公盤的標王,當時這塊標王被標出了五千六百多萬的價格。”禿頂老板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在會議,嘴角露出苦澀。
而一旁的鄭雅婷則捂住嘴驚呼道:“這就是那塊標王切剩下的另外一半?”
“你知道平洲標王的事情?”那禿頂老板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聽說過。去年平洲公盤的時候暗標標王拍出了六千六百萬六十六萬的天價,被不知名富豪買走,不知所蹤。
緬甸政府也是因為去年的平洲公盤的天價標王,所以加緊了翡翠原石的管理力度,導致現在走私翡翠原石舉步維艱。
后來傳出那標王被一分為二后垮掉了,倒是讓很多人可惜了一陣。”鄭雅婷搖頭道,不知是為了那標王搖頭,還是在為那六千六百六十六萬感到不值。
“呵呵,小姑娘知道的挺多,應該就是最近流傳的沸沸揚揚的鄭家大小姐吧。鄭小姐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謂被不知名富豪買走,只是一個說法罷了。
當時那標王被很多豪商看好,可是每一家去標都有些實力不濟,當下就有不少人聯合去標。在下就是其中之一,當時我和另外五個好友聯合,六人各出一千兩百萬合理終于標下了標王,我們并沒有選擇當場切標,而是拉倒了一個朋友的別野里,當晚就切開了。
后面你也聽說了,垮了,全切垮了,一刀下去,從中間分為兩半,結果卻一絲霧也沒有……
我們把其中的一半切成了廢石渣,就從里面掏出了幾近金絲種的紅翡,可謂是垮到家了。幾人當中就我是做賭石生意的,剩下的一半也就沒選擇再切,扔給了我,好幾次我都想切開來看看,可是到最后還是忍住了。”禿頂老板說起往事的時候一臉的沉思。
唐大少聽完,心中驚疑不定,這幾個人用六千六百多萬的價格標下了標王,卻切垮了,幾斤金絲種的紅翡相對于六千六百萬來說的確是可有可無,如果是玻璃種帝王綠或者是極品血玉翡翠還能稍稍補貼些。
只不過,這些人的運氣也太差了吧,還好你們忍住了沒選擇完全切開,不然哥們去哪找這么大一漏啊……
這在唐大少眼里,就是撿漏,和他買古玩撿漏一樣!
而假如他們選擇切另外一半,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結果,別的不說,就光那人頭大小的極品血玉翡翠就價值不下一個億,更何況在那血玉旁邊還有許多冰種,高冰種品質的翡翠。歸根結底,只能說這群人的運氣太霉了……
極品血玉和玻璃種帝王綠一樣,都是翡翠中的極致,王軍說他老媽那里就有一只血玉手鐲,當時從拍賣會上買的時候是一千兩百萬。
人頭大小的極品血玉如果雕刻師傅功力到位,掏出七八副鐲子不成問題。再加上剩余的掛件,戒面,耳釘等等其價值完恐怕一個億也打不住,當然物以稀為貴,如果世面上突然出了七八副血玉手鐲,恐怕血玉手鐲也值不了一千兩百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