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熟鐵韌性足夠,但質軟。
所以,鋼才會顯得彌足珍貴。
不過在鋼中也有硬鋼和軟鋼之分。
含碳量高的叫硬鋼,含碳少的是軟鋼。
趙煦給王應的坩堝配比正是用來生產硬鋼的。
這種鋼才適合做武器和盔甲,同時又有不錯的韌性,如何敲打都不會像生鐵般碎裂。
“這…這怎么可能。”徐烈這時也到了,看見了巨大的區別,他驚訝的合不攏嘴。
侍衛們同徐烈一個表情,不過驚訝之后,他紛紛看向手中的鱗甲,目光如同看寶貝一樣,抱的緊緊的。
“沒想到這幅盔甲這么厲害,簡直是寶物啊。”
“這還用說,以后打仗就不怕的他們的弓箭了。”
“弓箭都穿不透,刀劍什么的就別說了。”
“……”
侍衛們聚在一起,興奮莫名。
聽到侍衛們的對話,趙煦倒是想了起來。
他不顧還處在震驚中的徐烈,叫過兩個侍衛,“你們現在就穿上,真刀真劍打一場。”
接著他扭頭對王應說,“沒有頭盔嗎?”
“有。”王應立刻讓人去取。
不多時,兩副頭盔到了。
這兩個頭盔也是按照趙煦的要求做的。
不同露出整個面部的頭盔設計。
他這幅頭盔鼻子,面部都被保護到,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出。
制造的過程中是通過鋼水鑄造塑形后再透過鐵匠錘鍛一番,使其細節上更完美而成。
這時兩個侍衛穿上衣甲,臂甲,裙甲。
除了兩個胳膊內側沒有盔甲外,外圍基本覆蓋了一層鱗甲片。
再帶上頭盔,一種令人感到壓抑的兇猛感從二人身上冒出。
這是全副武裝給人帶來的天然威壓。
徐烈這時已經從驚訝變成驚喜,屁顛地看著兩人打架。
“殿下,真砍啊。”兩個士兵相對而戰,一面懵逼。
“不要怕,你們剛才不見識了嗎?可以先砍輕點,再加重。”趙煦囑咐。
兩個侍衛點點頭,一個侍衛這時揚刀邊砍向另一個侍衛肩膀。
他沒敢用太大的力氣,只用了平日全力拼殺時一半。
“锃……”金屬交擊的撕拉中傳來。
他只覺掌心一震如同砍在石頭上。
再看,同伴面色不改,臉上還笑嘻嘻的。
這下他放心了,猛烈一刀再次劈過去。
另一個士兵這時也動了起來,兩人的刀在空中飛舞,不時砍在對方身上。
“锃,锃……”金屬相擊聲不斷響起。
一刻鐘后,兩人氣喘吁吁停了下來。
誰也沒傷著誰,而他們手中的刀卻卷刃了。
趙煦和其他人全程圍觀,這一番打斗足以看出將來這幅盔甲在戰場上的表現。
他對王應說道:“要銀子給銀子,要人給人,全力生產,務必一個月內王府親軍全部穿上。”
“那板甲?”王應遲疑道,雖說鱗甲的成功讓他驚喜,但他還想把另一幅盔甲做出來。
“這并不沖突,等你的水力鍛錘造出來就可以生產板甲,然后替換,在此之前,本王的軍隊不能一直穿劣質的盔甲吧,何況將來本王的軍隊不見得只有這兩萬人。”趙煦淡淡道。
劉福聞言,露出饒有趣味的笑容。
大頌律制,皇子的封地最多一州之地。
但自大頌立國,基本上沒有皇子擁有過一個州的封土。
最多的記錄也不過五個郡。
而隨著封土的增加,王府親軍的數額是可以拓展的。
現在燕王突然這么說,是自信能夠立功獲賜更多的封土?
以前,他不會這么想,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