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王點了點頭,“正好,我隨這批貨一起去吧。”
“皇叔為何走的這么急,難道是侄兒招待不周?”趙煦聽醇王剛到就要走,面露不解。
醇王苦著一張臉,“這次是皇上非要我走一趟,實在不是我所愿,現在我只想把事情辦妥了,趕緊會京師享樂去。“
趙煦頓時哭笑不得,原來關于這位皇叔的傳聞真是一點不假。
他道:“既然如此,侄兒就不挽留皇叔了。”
醇王點了點頭,“記得多派些人保護我去燕關,這燕州太危險了。”
趙煦啼笑皆非,叫過一個家丁令他去北大營,叫呂昌帶一千人馬過來,護送醇王。
醇王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個呂昌不錯,是個悍將。”
接著一頓,他道:“只是這次張家勾連北狄的事真的不需要同皇上說嗎?”
“不必了,宋崖已死,空口無憑,而且侄兒不想打草驚蛇。”趙煦道。
回來的路上,他已想到了對策。
張家要勾連北狄人除掉他,那么他就利用這次機會做局,讓北狄人損兵折將,順便再解決了張家。
“嗯,如此,賢侄便多多保保重了。”醇王拱手。
下午的時候。
送往燕關的秘藥便好了,趙煦將醇王送到北門。
目送醇王離去。
“此番宋崖綁了醇王,卻給殿下送了個人情。”燕郡的官員和趙煦一同出來送人。
見醇王的身影消失后,徐烈笑道。
趙煦搖了搖頭,“你想多了,醇王的態度不過是皇上的態度而已,若有利益紛爭,他才不會顧念此次本王救他一命。”
“最是無情帝王家,原是如此。”劉福微微一嘆。
他博古通今,自然清楚歷史上帝王家血腥事。
常威自始至終冷著臉,待其他官員散去,他道:“殿下,讓末將帶人抄了張家吧,此等狼心狗肺,數典忘祖,與敵寇齲齒之人,留之何用?”
他最恨里通外敵的叛徒。
得知張康的計劃后,他氣的的差點跳起來。
劉福一向精打細算,比常威沉穩的多。
他道:“難怪張康扮做一副忠心的模樣,原來是緩兵之計,此人果然心機深重,不過此時動張家,難免打草驚蛇,反倒會讓北狄人改變計劃,不如就此挖個坑,讓他們跳。”
趙煦點了點頭,劉福和他的思維大多數時間都是一致的。
“我們就再陪張家演兩個月的戲。”
轉向常威,他道:“皇上允許本王將親軍擴充至三萬人,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招募加上訓練的時間也夠了,你立刻著手辦。”
常威一聽,臉色的怒色頓時變成了狂喜,“嘿嘿,太好了,末將這就去張貼告示。”
重重一抱拳,他轉身就走。
劉福和趙煦對視一眼,俱都露出無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