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刻派人前往范陽,告訴常威令他搜查范河中的船隊。”趙煦道。
盡管他知道可能來不及了,但為保萬無一失,還是有必要差人去一趟。
白尚猛然醒悟,他立刻令一隊騎兵去了。
“末將只當這些海寇狂妄,沒想到他們竟然玩起了聲東擊西。”白尚吐了口唾沫。
接著他道:“殿下,末將抓到了一個東瀛人,其他海寇供述,他是副島主黑山的副手。”
“問出什么了沒有?”趙煦道。
“其他海寇知道的事情不多,但這個山田一野嘴倒是硬的很,怎么都不張口。”白尚道。
趙煦聞言冷笑一聲,“你把帶出來,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在趙煦看來,東瀛這個國度與當代的某國半斤八兩。
畢竟島國侵略性和極端性有很大一部位是由地理環境決定的。
這同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一個道理。
東瀛狹窄的國土,匱乏的資源,四面臨海缺乏民族互融而塑造的狹隘民族性注定讓其充滿侵略性和極端性。
他們不侵略的唯一理由便是實力不夠。
但凡有實力,必然會挑起戰爭。
據他所知,在大頌之前的慶朝末期,東瀛人組成的海寇便不斷襲擾東南沿海。
甚至東瀛還入侵了當時的高麗。
大頌立國后,這種襲擾就沒斷過。
再加上大航海時代,海盜,私掠船橫行整個海洋,才有大頌如今的海禁。
“是,殿下。”白尚令將領去將山田一野從大牢中提出來。
二人下了城墻,在東門外等候。
不多時,一個人被士兵拖到了門口。
到了近前,趙煦微微一怔。
這連裝束都如此像當代的倭國武士。
“八嘎,口樓細帶軋路……”山田一野見到白尚分外眼紅,口中不斷咒罵。
王府士兵這時將其狠狠摔在地上。
“他在說什么鳥語!”白尚皺了皺眉頭,盡管聽不懂,但他知道絕不是好話。
“他罵你王八蛋,還要殺了你。”趙煦說了一句。
“去你娘的!”白尚聞言,一腳踢在山田一野身上,把他踹的趴在了地上。
只是山田一野這時卻不再理會白尚,起身死死盯著趙煦,“你是什么人?怎么懂東瀛語。”
白尚對此人畢恭畢敬,一看就是地位很高的官員。
而大頌官員不可能懂東瀛語的,于是他再次用東瀛語問道。
“我就是燕王!”趙煦道。
山田一野眼睛微縮,接著怒道:“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五峰島不會放過你的,今后你們燕州沿海將永無寧日……”
趙煦只是冷笑。
這些海寇長期劫掠沿海,因本地官員望風而逃顯然養成了極為霸道的習慣。
以為威脅幾句,他就會像東南的官員一樣好酒好菜把他們送回去。
“本王懂得三十四類,五百余種酷刑,據說你的嘴很硬,本王想試試,是你的嘴硬還是這些酷刑硬。”趙煦冷笑連連。
他說的這些酷刑乃是當代日軍侵華時迫害百姓手段。
殘忍程度令人發指。
如果他沒有來到這里,只怕大頌及其后世子孫同樣會遭受此等悲劇。
白尚聞言嘿嘿冷笑起來。
這些年不知有多少大頌百姓慘死這些海寇的手中。
據傳言,這些海寇常常以殺人為樂,老幼婦孺俱不放過。
對他而言,無論什么酷刑對付這個山田一野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