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看向前方來人,有四十多匹高頭大馬。
上面騎乘的皆為武林中人。
為首的兩人,一個是皮膚略顯黝黑,一身勁裝中年男子。
看起來也是常年在外奔波的人物。
另外一人則是一個少年郎,唇紅齒白,看著頗為俊逸。
金肆看著那少年郎,腳下一踢,一枚石子射了出去。
正好打在那少年郎的坐騎脖子上。
坐騎受驚,立刻狂亂立起。
少年郎反應倒是不慢,立刻脫離坐騎。
在半空中一個翻身落到地上。
鏢頭看向金肆。
不是他眼力好。
實在是金肆暗算沒有任何遮掩。
就那么大咧咧的下手。
那少年郎狼狽落地,踉蹌幾步才止住身形。
站定后立刻看向金肆。
“你是何人,為何要偷襲于我?”
“我討厭比我帥的。”
少年郎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
這時候,那中年男人翻身下馬:“哈哈……這位朋友如何稱呼?”
“大當家,這位前輩是我等途中遇上的,正巧有一伙歹人襲擊護鏢車隊,幸得這位前輩出手相救。”
大當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前輩?
大當家也是常年在外走動護鏢,也算的上見多識廣。
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立刻聽出了鏢頭的話外音。
“大當家,此地距離福州城還有四十多里路,我才派出去傳訊的兄弟不到一刻鐘,你們怎么知道。”
“平之正好在附近狩獵,看到鏢局的兄弟匆匆趕路,便上前詢問,在問明緣由后,就借馬給那位報信的兄弟,所以我們才能及時趕到。”
說著,林震南看向金肆:“這位朋友若是不嫌棄寒舍,可否去鄙人府上,我等兄弟好報答朋友的救命之恩。”
“爹,干嘛讓他去我們府上?”林平之不滿的看著金肆。
顯然對金肆先前暗算偷襲相當不滿惱火。
金肆看了眼林平之,咧嘴笑起來。
不過眼角卻看向那幾具被他殺的尸體。
這伙人是什么來路?
如果按照劇情來看,應該是青城派的弟子。
原劇情里的確有青城派襲殺鏢局的人。
不過是被一筆帶過的。
林震南輕哼一聲:“孽障,這位朋友乃是你叔叔伯伯的救命恩人,休得無禮。”
林震南有江湖人的義氣,也有走鏢人的精明。
金肆武功高強,而且又出手救人。
那就值得他以禮相待。
……
在福州城的一戶人家。
幾個穿著古怪的人聚在一起。
這群人有的年過七旬,有的還很青澀。
穿著也是奇奇怪怪,其中一個還戴著眼鏡。
“我們雇傭的人都死了。”
“都死了?我們雇傭的那些人都是一流好手,我記得福威鏢局里應該沒有幾個一流好手吧?”
“那些人是襲擊福威鏢局的鏢隊之時,突然出現一個絕頂高手,將我們雇傭的人全殺了。”
“突然出現的絕頂高手有線索嗎?”
“沒有。”
“去和他接觸一下,看看是否能夠觸發劇情。”
眾人的臉色都露出退縮之意。
“派誰去?和絕頂高手接觸太過危險了,上次去接觸那個東方不敗,結果那個東方不敗就一個照面,直接下殺手。”
“你們若是不愿意去,我去好了。”一個少女淡然說道。
“李卿,別去。”身旁的少年想要拉住少女的手。
少女不著痕跡的避開少年的手掌:“和絕頂高手接觸,雖然風險大,可是如果能夠觸發任務,回報率同樣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