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刀身落在金肆肩膀上。
金肆紋絲不動,可是第三豬皇自己先被震退,差點連刀都沒拿穩。
“豬皇,與我這弟子戰斗必須要附著劍意、刀魄,不然的話,絕對無法傷及他分毫。”
第三豬皇、第二刀皇和第一邪皇都是一臉驚疑的看著金肆。
“這是不滅金身?”
“不是不滅金身。”無名非常肯定。
絕無神的不滅金身在金肆面前就是個弟弟。
“師父啊,要我放棄龍脈也不是不可以。”
“你有什么條件?”
“你要是給我一萬兩黃金,這事咱們就此揭過,從此我天天吃齋念佛,一心向善。”
我請你善良,放過佛門清凈吧。
無名面無表情的看著金肆。
別說自己沒有一萬兩黃金。
即便是有,他也不信金肆會吃齋念佛。
“小四,只要你就此離去,從此不打龍脈的主意,將來你想要為師如何配合你,為師都依你所言。”
“真的?”
金肆頓時為難起來。
好糾結,好為難。
不得不說,無名是最了解金肆的人。
一出口就抓住了金肆的痛腳。
無名看著金肆的表情。
突然有點后悔自己說的太滿了。
因為無名太了解金肆了。
他對金肆的了解就是無法了解。
無法了解金肆的底線在哪里。
誰知道金肆會要求他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一時間,無名突然好擔心金肆會答應。
“還是算了。”金肆糾結的說道。
無名暗暗松了口氣,幸好幸好。
不然的話,自己一世逼格可能都要毀于一旦。
金肆看向第一邪皇。
“老邪,聽說你把自己兒子給砍了?”
第一邪皇的臉色當即拉垮。
這件事是他心中永遠的痛楚。
“我能復活你兒子,你給我站臺怎么樣?”
第一邪皇臉色陰沉,殺意凜然,冷酷的盯著金肆。
“無名,這家伙一直都這么口無遮攔嗎?”第三豬皇問道:“我很少看到邪皇這么生氣過。”
無名沉默不言。
呵呵……你太低估這家伙了。
這家伙的舌頭遠比你所見到的更毒舌。
“我不喜歡你拿我兒開玩笑。”第一邪皇冷冷的看著金肆,在他的眉心隱隱出現一抹殷紅血點。
“你身上可有什么你兒子的遺物?最好是你兒子的某些部位。”
第一邪皇瞇起眼睛看著金肆,然后從袖子里掏出一撮綁著紅繩的頭發。
金肆伸手一招,那一撮頭發落入金肆手中。
第一邪皇原本想要抓回來,可是手到半空卻收了回去。
雖然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他心里依然有一絲奢望。
對他來說,兒子的死是他心中永遠的痛。